回宫的路上,北倾依偎在秦之昂的怀里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自己的寝宫,且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珠嬷嬷……”
珠嬷嬷听到声音,急忙走过来,“小主子您醒了。”
“皇上呢?”
“皇上送您回来后,便去了御书房,说是晚上不过来了,让老奴伺候好您。”
北倾点点头,他陪她出宫玩了一天,恐怕御案上摆满了需要他批阅的奏折。
隐隐愧疚在心底蔓延。
“嬷嬷,吩咐文昌去静安宫走一趟,借姑母的小厨房和厨子一用。”
珠嬷嬷满脸堆笑的应下,便出去吩咐去了。
月半高悬,此时御书房里灯火通明。
文元带着文昌轻手轻脚的进了大殿,“皇上,北主子给您送来了宵夜。”
秦之昂停下御笔,抬眼看向文昌手上的食盒,唇角微勾,“拿过来吧。”
“是。”
将素膳摆上桌后,文元乐了,“北主子怎么知道您今儿个胃口不好,让人送来了素膳。”
秦之昂嘴角的弧度扩大,哼了哼,“算她还有点良心。”
文元心下偷笑,嘴上说得没好气,实际上,此时的主子已经笑开了花吧。
……
平静的日子,过得格外的快。
转眼便到了深冬。
北倾本就是天生寒体,最是不耐冷,天气转换时,身子便吃不消了。
秦之昂下旨,灵犀宫早早的便烧上了地龙,她方才好过一些。
但就是如此,还是大病了一场。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方才能下床。
这日午膳,秦之昂冒着风雪过来,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顿时皱紧了眉头,“怎地这般的凉?”
比他这个刚从外面回来的手还凉。
北倾解释道:“只是手凉,一点也不冷的。”
她天生寒体,自来是手脚冰凉,因而也就习惯了。
秦之昂不做声,从怀里舀出一物,放到北倾的手上,“这是朕让人找来的温玉,你戴着它。”
说罢,便套进了北倾的皓腕上。
北倾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指尖处传来丝丝热度,舒服至今。
由此可见,此物的不俗之处。
吃过午膳,秦之昂抱着北倾半躺在软榻上,忽然道:“今儿个下了早朝,你大伯父找过朕。”
“哦。”
“他来找朕,是要朕下旨为你大哥和月熙公主赐婚。”
蹭地,北倾坐起来。
怪不得她老是感觉最近遗漏了什么事,原来是月熙公主和大哥的事。
“成了?”
秦之昂重新将人拉到怀里,点点头。
“我大哥有那份心思吗?”北倾略显忧虑道。
“你说呢?”
“我……也是啊,若是大哥没那心思,大伯父又怎么会请旨赐婚呢。”北倾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嘟囔道:“这病了一场,脑子也糊涂了。”
秦之昂默不作声,他倒觉得这样就挺好的,若她太聪明了,他才该头疼呢。
北倾不知秦之昂存着这样的心思,问道:“你同意了吗?”
“赐婚一事,关系着大宴和琉璃的邦交,朕得先问问月熙的意思,及其使臣。”虽然北麟和月熙的事,**不离十,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赐婚一事,是在第三日敲定下来的,当天,圣旨昭告天下,北麟则成了琉璃国月熙公主的驸马,年后成婚。
翌日,老夫人携季氏和蒋氏进宫谢恩。
北倾早早的去了静安宫,静太妃见此,忍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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