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我滚,滚出白云山庄,白家的财产休想得到一份钱。
我笑着在协议书上签字,着实高兴很,本来这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商业算计的角逐。
你父亲白啸天宠你如命,只要你喜欢的东西,千万百计也要从别人手里抢过来送给你,并且假惺惺告诉你是别人自愿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只要把我女儿哄的高兴,我就会派人治好的你母亲。这是你父亲这样对我说的原话,淡淡一句就把我和花儿分开,硬把我塞给了你,像玩具般供你玩耍。
婚宴那天,看着跪在地上满身红酒,瑟瑟发抖的花儿,我好像甩你几个耳光,然后抱着她离去,再不回头。但是我不能,我的心在滴血,除了看着,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好了,我拿到了白氏,也让你们尝尝将自己的心头肉硬生生割下来的滋味了吧。我将这句讲给你父亲时,我看着他的表情由错愕再到惊恐c最后呼吸痛苦挣扎着央求我不要伤害她的女儿,我告诉他,你终于也有求人的时候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快感觉,挣脱了所有捆绑着手脚的绳子,重获了自由。
杨光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忽然心里有了种强烈的负罪感,她父亲的错误,自己为什么要迁怒与她呢。明知道她喜欢自己,却狠狠的一脚把她踹开,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吗?
自己已经伤害了一个自己爱的女人,却间接的又伤害了另一个爱自己的女人。
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却一直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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