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歪着脑袋看着傅棕宁,傅棕宁喉头动了下,李菲却忽然凑过来,嘴唇贴着傅棕宁的耳朵,故意往里吹了口气,“好了,我跟你闹着玩呢,舔也不让你当着他们的面舔啊!”
傅棕宁鸡皮疙瘩起到头顶,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毕竟他没有面对蛇精病的经验。
李菲的声音说的不大不小,但包间里的人等级都不算太低,自然都听见了,众人跟着起哄,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过。
“李公子,你这回可不行啊?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拿下?”
“是啊,你什么时候改走温柔路线了?”
“不就是舔个桌子,至于背着我们?就是让他舔你,我们也敢看!”
这帮人唯恐不乱,傅棕宁在心里骂道,他抬眼看了下李菲,就怕他好面子,被人一激,做什么出格的事。
好在李菲表情未变,挥了挥手,“呿呿呿,这是我的小冤家,跟平常的那些打发时间的不同。”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上次还说沈火是你的小野猫呢,就喜欢看他张牙舞爪,如今不也丢到一边了吗?”
李菲耸了耸肩,意兴阑珊地说:“我确实喜欢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啊,可惜后来爪子磨平了,没意思了。”
众人闻言,不怀好意地大笑着。
李菲斜睨了一眼傅棕宁,正好将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收进眼底,他忽然兴致全无,甚至心中一股无名火,李菲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抬脚踹了桌子一下,杯子叮当作响,洒出不少酒水,李菲轻轻一抬眼皮,目光里哪还有之前的热度,“你把酒喝了这事就算完了。”
傅棕宁低头,他刚倒的那杯几乎满满的,再次回忆起上次吐的死去活来的情形,脸色铁青,傅棕宁这人最害怕呕吐了。
“不想喝?那就过来亲我一口。”
李菲话音刚落,傅棕宁就迅雷不及掩耳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带喘气地顺着喉咙滚进胃里,最后一脸痛苦地将杯子搁回桌子上。
李菲:“”从来没被人这么直白地拒绝,李菲一时呆了,是该生气呢,生气呢,还是生气呢?可他偏偏气不起来。
屋里静了下来,气氛粘滞,人们齐刷刷地在俩人之间来回打量,不知面色隐晦的李菲会做出什么举动。是当众施暴呢,还是用钱砸人?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无良的狐朋狗友们暗忖。
傅棕宁硬着头皮看过去,刚才喝的太猛,脑子里嗡嗡的,似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
“真扫兴!”李菲扭头一把搂住旁边的小男孩,“你出去吧。”
傅棕宁闻言却宛如天籁,这就退出了包间。
直到傅棕宁离开,那群人才反应过来,惊奇地看着李菲,七嘴八舌地说:“你竟然没发火?”
“那小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是怎么了?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个吗?”
“滚!”
虽然李菲的行为有点奇怪,但众人也不在意,很快将傅棕宁的事丢在脑后,玩了起来,唯李菲有些提不起劲,任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棕宁进包间有半个多小时了,再出来时,原本的位置早已有别人替代,那人见他浑身酒气冲天,习以为常地说:“你去服务台吧。”
如今十五层的人都知道李菲对他有些“兴趣”,于是对于宋领班来说,傅棕宁现在的作用就是去李菲跟前晃一晃。
傅棕宁歪歪扭扭来到服务台,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接下来就是和胃里的翻腾做斗争,最后不敌,还是跑到洗手间吐了一顿。
纵使每次上班都有李菲的骚扰,但好在对方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灌酒的戏码没几次也腻了,每每给他叫进包间,顶多就是口头上花花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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