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体内的气开始提速流动。就是这样,让你的痛苦,爆发你心灵的狂潮吧”此刻的秦,站着的姿态漂浮在我的正前方,低头看着被汗水浸湿极度疲惫而心中充斥着不堪的我。
时间回到两天前。
最近,看到某些景色,偶尔恍然觉得以前看过。是从另外一个性格身体身份心境去看的那种感觉,这些感觉只有包含着孤独无奈与苍凉以及一丝丝的温存。 周四,傍晚。
班主任语文老师在下课后的二十分钟还是不肯放大家走,依旧神色激动地讲解着文言文的注释。“惟危楼一座,直插霄汉。楼五架,窗扉皆洞开;一行有五点明处,楼外天也。层层指数,楼愈高,则明愈少;数至八层,裁如星点;又其上,则暗然缥缈,不可计其层次矣。”蒲松龄的《山市》此刻在我耳边游离,我转头看向窗外。整片天空被深沉而绚丽的橙红色铺满,上空,星辰稀疏点点。那栋还没有封强的大楼只有刚刚盖好的结构墙体。高耸而沉在黄昏里而显得漆黑的样子,恍若《山市》里那座危楼。落在大楼框架内的星星仿若神秘的灯火。忽然,感觉眼前一闪出现了跟眼前极为相向的景色,心脏猛然紧缩,一瞬间喘不上气,身子骤然发冷。我感到看到那个相似景色的人,是站在楼顶凝望。
“辰辰,怎么了?”秦在脑海里出声问到。我说:“又出现了这种感到别人视线的感觉。秦你还是没找出这些信息的来源吗?”
“不是找不到,我连感觉都感觉不到。好像那些东西就是在你的潜意识里的,只有你不经意的碰到这种情况变为普通记忆我才能看见。”秦在我脑海里发出一声苦笑。
“萧辰专心听课”班主任发现我走神了,冷声提醒到。“额好。”我急忙回到,班主任为了好找个批评我的借口,把我叫起老回答刚才讲的几个问题,可都被我回答了上来,班主任只好无奈地再次警告了一下。
放学的路上,我和秦一直在研究这些幻觉。是失忆?还是中了某种能力?这两种可能都被秦否定了,第一我从小到大的记忆他已经仔仔细细看过一遍绝无被修改痕迹,第二是我的神智并无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能力痕迹。
但,梦境呢?我能感受到最近的梦境视觉的主人都是在我清醒时那些幻觉视角的主人。
梦里,有好像在泰国的小饭店,一个靠在栏杆上抽烟的男人;有从无数残破鲜血淋漓的尸体和武器的碎片中爬出来;有静静躺在一个外国的旅馆里;有压抑,每个人都极力丢下筹码的拍卖会;有对战敌手的炮火纷飞;有漫步在犹如秘境般的森林里;有在放满古老文物的房间里细细擦拭手中的宝物。
“你简直脑洞全开啊,大脑能做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梦。”秦每次看完我的梦境都啧啧称奇。
“算了,不找这些梦境和幻觉的根源了,就当生活中的一点小调剂吧。就当免费自导的好莱坞大片吧”我无所谓到,这些也对我并没什么影响,反复多次后反而觉得这些梦境和幻觉很有趣,就像在一点一点看另外一个人的生活一样,刺激好玩。
两天后,期末考试通知下来了。
全班非常统一团结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啊”以表示不想。而我也相当配合得“啊”了一下,而秦则在大脑里捣蛋,一起“啊”了一声后毫无卡壳地转到我刚听到的“歌剧二”的调调,秦居然唱的上去,我有点恶搞得想象了一下在他的歌声下班上玻璃被他的声音震碎的样子。秦立刻停下来:“小辰辰,你又调皮到皮痒了?”“哈哈,我收拾下书包我们路上说吧。”
出了校门后右拐,和大脑里的秦聊得正开心,我看到了一个背影。刚想开口叫他,却又看到一个女生挽着他的手。
一种难过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想哭。这是他的女朋友,一定是我这么想着。我跑到自行车道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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