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南相思这样的表情,韩江雪更想和夙厉爵站得远一点,因为她看得出来,南相思讨厌夙厉爵,万一牵牵扯到她怎么办?
韩江雪连忙矢口否认,“不不,没有交情”
南相思身子大好,觉得在梁府呆着很发闷,但夙厉爵又没有说要走,她便让梁青青作陪,来墨城各个地方走一走。
这一走,就遇到了韩江雪和夙厉爵c
夙厉爵的目光,缓缓转向韩江雪,韩江雪没有看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就差把她活剐了。
南相思唇角露出一抹讥诮,“怪不得夙大人要百般维护何大夫,原来是看上人家了啊!”
“公主心里清楚,她究竟有没有做错。”夙厉爵冷冷道。
韩江雪给南相思看病,南相思从鸡蛋里挑骨头出来,甚至还想从送来的药方中挑出个不是。
这不是韩江雪的错,分明就是南相思找茬儿。
夙厉爵从来不给南相思好脸色看,更何况她针对的是韩江雪。
南相思轻哼一声,“我的病都已经好全了,夙大人为什么闭口不提离开墨城,继续赶路的事儿?在这之前,不是每天都在催促我快点走吗?”
对于南相思的无理搅三分,夙厉爵不予理会。
一路上被夙厉爵这样的冷暴力晾的次数太多,南相思习以为常,继续戳穿,“你不想走,是出于私情吧。碰见了何大夫,所以不想走?看二位如此亲昵,应该不是刚认识吧?”
韩江雪心里一惊,“民女此前从未见过夙大人”
“是出于私情。”夙厉爵突然道。
韩江雪看向他,很不敢相信,他竟然承认,那么是什么私情?
南相思明显一怔,只听夙厉爵又沉沉说道,“也是公事公办。”
韩江雪刚活跃起来的心,又啪叽摔碎了。
果然,他就是来活捉她的。
南相思笑得讽刺,“没想到夙大人还是个情种。”她直接忽略掉夙厉爵说的公事公办,直奔私情而去。
韩江雪百口莫辩,却还是要辩一辩,“民女和夙大人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想骗我?梁小姐说,昨天夙大人还去找你吃饭呢,你今天就不认账了,是不是让夙大人太伤心了?”南相思指了指梁青青,梁青青看着韩江雪,满腔愤恨,可就是出不了气。
夙厉爵不想再和这个刁蛮的公主纠缠下去,“公主无事,便早点回梁府。”说罢,想拉着韩江雪离开。
南相思挪了一步,挡住他们的去路,她抬头,用一种很是讽刺的口气对夙厉爵说,“听梁小姐说,昨天夙大人为了何大夫,痛打了梁小姐的未婚夫张公子?夙大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说我们借助在梁家,不管你有什么私心,也不该打了梁家的人,这样皇上知道了,也会怪罪我们没有礼数的。”
听起来像是南相思在维护着梁家的人,可实际上在暗暗讽刺夙厉爵光顾着男女私情,不顾大仁大义。
夙厉爵冷着脸,“公主,眼见为实,你亲眼看见了吗?”
南相思不依不饶,“你是说梁小姐会骗我吗?我是信得过梁小姐的,但是夙大人,你能信得过你身边这位满口仁义的何大夫吗?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处处和夙厉爵作对,可却是以她作为枪,韩江雪眼眸中染了几分冷色,若非此刻她的身份是何清欢,她真的不会让南相思这么猖狂。
“公主,敢问公主,以为民女是什么样的人?”韩江雪反问。
南相思轻蔑地看了眼韩江雪,随即冷哼一声,“你知道何清欢是个怎么样的人吗?她明知道张公子是梁小姐的未婚夫,可还是处处暧昧,连医馆也是张公子为她开的,她心安理得地坐堂当大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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