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从郝笑哪里得知一切的时候,吴廖知道他们之间继续下去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可他不肯相信,直到现在他仍旧不愿意相信。他深爱了四年的女孩,要这样离开他了,他不愿意接受。
郝映决心跟吴廖分手,并不代表她要主动把吴廖推给郝笑,她也不会跟郝笑去争吴廖。她只是想安静的退出这场三人战役,这是她对郝家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郝笑跟吴廖有没有缘分,她都管不着了。
从此,再不相欠。
“好好”吴廖声音嘶哑,试图挽回,“我只是爱你。我对笑笑没有感情,我不会跟她在一起的。”
“对不起,那只是你的事情,我无权干涉。”她站了起身,转身往外走。
陵嗣也站了起来,用警示的眼神看着吴廖:“她刚刚说的话,我希望你能记在心里,别再去打扰她。郝映,是我的女人。”
陵嗣言罢,快步追郝映,臂一伸,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然后亲密的揽住她的腰身。郝映听见了陵嗣宣誓主权的话,她的后背一僵,却没有开口反驳,现在的她需要陵嗣的帮忙才能让吴廖死心。
“好好,是不是你打算跟我分手之后,已经跟陵嗣在一起了!只有我跟个傻子一样被你们蒙在鼓里。”陵嗣拥着郝映的画面刺痛了吴廖的双眼,他声嘶力竭的低吼:“好好,你太绝情了!”
陵嗣自己听着这话都烦更何况是郝映,他索性捂住了郝映那双粉嫩嫩的耳朵不让她听。
然而一双手根本隔绝不了什么,吴廖的话郝映一字不落的听见了,可她置若罔闻,神色格外平静。
只是一出了包间门,眼眶的晶莹顺着脸颊开始不停的滑落。他们结束了,四年的感情,这么在错过与误会结束了
陵嗣将哭成泪人的郝映塞进副驾驶,细心的系好安全带。这才用指腹揩掉她脸的眼泪,他颇为不耐的说道:“蠢女人,为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哭的,一个人身体出轨的男人,能有几分真心。”
郝映拍掉他的手,“关你毛事。”
“怎么?郝映你想过河拆桥,利用完了我想甩吗?”陵嗣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脸颊,“我陵嗣可没吴廖那么好糊弄。”
被陵嗣这么一闹,郝映心里的悲伤尽数被厌烦冲淡,他能不能放过她给他点儿好日子了。他不是说周末出差的,居然还能腾出时间来折腾她,真是够够的!
“我利用你?”郝映气呼呼的,“我还觉着你傻逼呢,我分我的手,你跑出来横插一杠子,现在还倒打一耙说我欺负你。陵嗣,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是过河拆桥的话,那么我在跟吴家那小子说你是我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解释?” 郝映冷笑一声:“呵,你也好意思这么说的。那时候我要是敢在吴廖面前反驳你,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更恶心人事儿来折腾我呢。”
“你倒是了解我。”陵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要!脸!”郝映小脸都气红了,这男人她大了七岁,可脸皮却起她来,厚的可不止是七层!“你怎么不说说,你是怎么找到火锅店去踹门的,别说你刚好想吃了,我不是傻子,不信你这种说辞。”
“乖,我这不是在乎你么。”陵嗣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那手法像是对待一只炸毛的宠物。
去他妹夫的在乎,鬼才稀罕!郝映咬牙切齿。
脸皮厚不过他c吵架吵不赢他c打架更不是他的对手,这男人今天简直完虐了她。郝映深深的蛋疼了,她烦心的别过了脸去,死活不肯再看他。
而陵嗣呢,想着郝映这挠人的小妖精终于分手了,心情一片大好。心情舒畅的陵嗣,连眉梢都带着笑意。心道:江煜恒,你今天总算是做了个件好事。
江煜恒在陵嗣这边备受赞誉的同时,正被秦子恬拿扫把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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