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嫁过人,但她好歹也是才貌双全,你们这对碧人往那一站,男才女貌,不知道的,还以为凝苒就是您的孩子。”
“夜莺指的是,您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去。”
司马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个,礼物,本王都准备了一大车了,别在这一惊一乍。”
“爷,我问起,你是去表白,还是去送聘礼。”
司马朗反问:“这有区别吗?”
夜莺撇嘴轻蔑地说:“明月姐姐还没答应嫁给您,你俩八字还没一撇,您就拉着好几车贵重的礼物去了,您这样做,不仅无功而返,明月姐姐还会误会你不是去表白,是花重金买她做小妾。”
“说的有道理,”今司马朗是失去了主心骨,完全让夜莺牵着鼻子走:“你说说看,本王带多少礼物合适。”
“就这个。”夜莺变戏法似得拿出一只小盒子。
司马朗鄙视地看着这只在手心里不显眼的银白色盒子:“本王就这么寒酸地去?”
“这个就够了。”夜莺打开盒子,一只红宝石扳指静静地躺在里面。
司马朗掂了掂扳指,樱桃大的鸽血宝石,晶莹剔透,不带任何杂制,耀眼的几乎能滴出水来。这是他偶然得到的一块宝石,价值连城,夜莺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软磨硬泡从他这里要了去,如今被夜莺重新打造了一番,宝石还是那只宝石,只是镶嵌在一只纯金的扳指内,交相辉映,熠熠增辉。
“想让本王送礼物,你去库房选一件就是,何苦贡献出来你的心肝宝贝。”司马朗说。
“那些个破铜烂铁,根本上不了台面,不过夜莺也不是白白给您的,您要承诺我一件事,不管我提什么要求,您都要答应。”司马朗库房里的奇珍异宝,到夜莺嘴里竟然成了破烂。
“什么事?”
“夜莺还没想好,您先欠着,等我想好了再向您提,记住,不许反悔。”
司马朗好脾气地说:“明明是本王的东西,怎么到头来还是本王欠你的,罢了,本王答应你就是。”
他心里想,夜莺好歹为他精心策划了这么久,只要能顺利通过明月那一关,别说一件,就算是十件他也同意。
“爷,您慢走,夜莺祝您旗开得胜。”
司马朗看看夜莺,冷不防出手捏住了他的耳朵。
“爷,您快松手,疼死了。”
“你小子确实太过牙尖嘴利了些,不打磨一下是不行了,不然出口伤人越来越没了规矩。”
“爷,您说清楚,夜莺哪里得罪您了。”
司马朗在他耳边低声说:“记住,以后不许说她是弃妇,她这样的女子,只有她抛弃别人的份,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抛弃她。还有,不准再提她是再嫁之妇,她嫁给本王后,就是本王的女人,那种歪瓜裂枣,怎配拿来污人耳目。”
歪瓜裂枣,就是曾经把沈妍迷得神魂颠倒的郭耀。
“好好,夜莺明白。”看着司马朗不像是闹着玩的,夜莺忙不迭地说。
司马朗这才松开被他扭的发红的耳朵,摸了摸小心翼翼放入衣袖的扳指,整整衣冠,拂袖而去。
“过河拆桥,”夜莺呲牙咧嘴地说。
“谁愿意提她是再嫁之妇,这不是夜莺想要试探您吗,我故意屡次提起她嫁过人的事,看您会不会有所顾虑,没想到爷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完了,爷这次是真的栽到这个女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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