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抽烂。
若兰抓住了其中的玄妙,说:“来人,把姨娘院子里的丫鬟统统绑进来,我要亲自审问。”
“慢着。”王夫人想都没想就把下人拦住了。那些丫鬟既然能轻易被收买,就不是严嘴巴硬骨头的主,让若兰一吓唬岂不就竹筒倒豆子把她和盘托出。
“母亲为何阻拦,您似乎很害怕找出真相?”若兰不客气地质问。
一刹那,王夫人顿感颜面扫地。老爷还在一旁听着呢,以后他就会认定她是个惯耍手段心狠手辣的妇人,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可她一直都是威风凛凛的呀,以后她怎么再从他面前硬气。
“若兰,”王老爷不悦地发话:“你答应父亲不把事情闹大的。”不是他有心偏袒大房,人多嘴杂,知道的人越多,越可能传出去口风,这让人添油加醋一宣扬,王家可不是颜面尽失。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姨娘忽然抬起头,道:“若兰,老爷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老爷夫人说好不追究的,他们信任姨娘,你这证据摆不摆出来都是一个样。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能证明姨娘清白又有何意义?”
说完她颤悠悠地由杏雨搀扶着起身,朝王老爷、王夫人福了福身子道:“如今已经真相大白,就是妾身院子里那几个丫鬟捕风捉影,原先那信也是她们伪造的,都怪妾身平时对她们太过苛刻,她们有心报复的缘故,还请夫人下令好好惩罚她们。”
王夫人终于松口气,看来陈姨娘还懂得分寸,不敢过分得罪她这个主母。相比之下就是若兰那丫头狂妄了,把人逼进死胡同,就是不给自个留活路。
陈姨娘都主动相让了,王夫人当然顺杆爬起:“的确是下人张狂,背主祸主,就罚她们杖责四十,驱逐到乡下的庄子做农活,如果她们再敢多嘴,就直接打死算了。”
说完她又转向王老爷,道:“说到底,还是妾身治家不严,才让下人胆子越养越肥,以下犯上,妾身愿意领罚。”
王夫人很识时务,若兰是冲着她而来,她要是不受些罚,这贱丫头不会善罢甘休。
王老爷很会配合,抚着胡子说:“那就罚夫人禁足一个月,免去一年月例,若兰意下如何?”
如果老爷认为夫人无辜,定然不会这样痛快地答应惩罚她。陈姨娘因这件事横扫王夫人一头,她还主动压下这件丑事,表现出了她的深明大义,再加上王老爷有求于她的女儿在先,以后定然会多宠爱她几分。而王夫人,原先在王老爷心中有涵养的主母形象就要一落千丈。这场仗,陈姨娘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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