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她们母女此次一别,就要两个月不能见面了。
“娘亲。”若兰声音哽咽,很是伤感。
反而是陈姨娘出口相劝:“你能频繁回娘家,已经是你公婆格外开恩了,不过是两个月而已,等你做完月子,不又可以回来了。”
话虽这么说,可女儿一旦生了孩子,心思就全然扑在孩子身上,且不说带着年幼的孩子回娘家小住有多不方便,公婆也舍不得好几日不见孙子呀。所以说她们母女以后独处的机会是少之又少了。
这也是若兰为何不顾一切也要为姨娘讨回公道的原因,以后她不能随意回来,娘亲受了苦,她也只能干着急。有了今日这一闹,以后谁敢欺负姨娘,也要掂量掂量。
陈姨娘劝过若兰,自己反而更伤心,一时无话。
杏雨只好张口相劝:“刘府离咱只隔了两条街,想见面没那么难,姨娘,小姐,你们是很幸运的了,不像有的人,自女儿出嫁后想见一面比登天还难,就算偶尔一见,也要对女儿先行三跪九叩主仆之礼,哪像你们这般亲密自在。”
大房这边,王夫人毫无征兆地打了一连串喷嚏。
“夫人一定是着凉了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木槿关切地问。
王夫人恨恨地想,一定是陈姨娘那对贱人在骂她,害她青天白日打喷嚏,她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可眼下,她连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杏雨几句糙话让若兰破涕为笑。
她们娘俩手挽手,先是来找王老爷告别,王老爷推脱政务繁忙,无暇相见。
后又去了大房那边,木槿进去通报后,出来没好气地告诉她们,夫人身体不适,不见。
转悠了一圈,不想见的人一个都没见着,还省去了很多礼节,母女俩心情一点都不糟糕。
相反光明正大趾高气扬地在府里走上这么一遭,给本就嫉妒她们的人心上添堵,想想就觉得恣意舒畅呢。
陈姨娘携着若兰的手,千叮嘱万嘱咐,一直把她送到大门外,目睹着若兰乘坐的马车消失在路口拐角才恋恋不舍地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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