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夫人灌毒酒的嬷嬷闻言满意地笑了,王老爷还真是个明白人呢。
王夫人病重的消息传了出去,她的儿子们以及庶出的子女都来探望,她的院门外很快聚集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好不热闹。
不管是不是出于真心,他们的脸上都挂着焦急的神色,因为迟迟见不到嫡母,他们一次次的差人去询问。
过了很久,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之时,门终于开了,出来一位很眼生的嬷嬷。
“嬷嬷,我母亲怎样了。”第一个上前问话的是王夫人的大儿子王峥。
嬷嬷垂首道:“大公子稍安勿躁,夫人得的是风寒,大夫说不让她接触任何人。”
“连我都不能见吗?”王峥是真的关心母亲,急切地说:“我身子硬朗,我不怕母亲把风寒传给我。”
嬷嬷依旧低眉顺眼说:“可是夫人怕旁人把病传给她,公子看起来身强力壮,可人身上总隐藏些疾病,自个身子壮能抵挡得住,但患了重病的人,恐怕就不好说了。”
一说母亲患的是大病,王峥更加着急了:“昨日我见母亲还好好的,没想到今天就得了重病,不行,我必须进去看看。”
“对,不进去见到母亲,我们放心不下。”后面的人附和说。
嬷嬷抬眼看了下众人,又迅速低下头去:“老奴并未说夫人患的是大病,夫人现在只是单纯感染了风寒,大夫已经开了药,说过上三五日就好,可各位公子小姐非要挤进去,每个人都传染给夫人一些病,夫人可能真的要卧床养病一两个月了。”
“你这个奴才会说话吗,怎么诅咒起母亲来了。”王峥气的大骂,要不是看在她年长的份上,他真要抬手给她一巴掌。
“老奴是不会说话,可老奴说的都是为夫人着想,就像那良药苦口一样,忠言从来都是逆耳的。而且夫人的病是大夫诊断的,刚才老爷也在身边,让夫人不出门不见人也是老爷同意的,各位公子小姐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老爷。”嬷嬷耐心地解释说。
“父亲日理万机,怎有空见我们,我们这样去见父亲,准得挨骂。”见嬷嬷拿父亲压他们,而他们吃准是见不到母亲的,王峥撂下这句话,一甩袖子走了。
众人见他走,本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并不是真心来见王夫人,就顺势跟着离开了。一时间,人都纷纷散去,门前清净下来。
嬷嬷吐出一口气,糊弄走这群公子小姐还真不容易,不过说王夫人病重总比让他们猛然间得知她身亡的真相要好接受些,就权当给他们一个缓冲的时间吧。
王峥走出十几丈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说已经到了深秋,一早一晚都需要添件棉衣御寒,可天气还没到冷的让人不堪忍受的地步,母亲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怎么突然间就感染了风寒了呢?
他觉得事情很怪异,而且最近府里不太平,听说今天庶妹若兰就不合规矩地把陈姨娘带走了,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
他不动声色地支走了两个弟弟,悄悄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您不让任何人去见母亲,她到底如何了,听嬷嬷说她是感染了风寒,可您都能伴在她身侧,怎么连儿子都不能见她了呢。”王峥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此时王老爷正在练书法,听到儿子一番话,举起的手垂在半空中。
他顿了顿,叹气说:“你猜的对,你母亲不是感染了风寒,她是让若兰母女给气病了。”
既然长子不是那么好糊弄,他不妨就告诉他点“真相”。
“什么?”王峥大惊,他的母亲在内宅一直都是最有威望,雷厉风行,无人敢惹,怎么一个卑贱的侧室就能气到她。
王老爷放下毛笔,端过茶杯喝了一口,说:“你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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