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千言万语能换来心上人的一句心安,他还是很有成就的。
对了,还有一事。
“等我做了皇帝,就封你为皇后。”
明月没有惊喜,这有什么悬念吗,你不让我做皇后,难道要空悬着这个位置惹城内那些妙龄少女们遐想。
“你做了皇后以后,也不用遵守那些繁文缛节。我要你和凝苒,都拿我当做丈夫、父亲看待,而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君王。”
明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的夫君能开明到这种地步?
司马朗的双眼清澈见底,一板一眼地说:“你所不喜欢的,都不必遵守。你在我面前,还是和过去一样称谓,我们是平起平坐的夫妻,你见到我,更不需行跪拜之礼。不止是你,咱们的女儿凝苒也不必。”
“那他呢?”明月抚摸着尚未显怀的小腹问。
“这个臭小子,”司马朗“哼”了一声说:“他是南晋国的储君,自然要按照皇宫里的礼节培养,他一样做的不好,我就揍的他屁股开花。”
这小子不打招呼就来,司马朗对他意见很大不是一两天了,都是这小子,害的他不能随意和明月亲近,等他出来,非多揍几顿解恨不可。
明月不乐意了:“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儿子,咦,你怎么知道他是儿子?”
司马朗随意地说:“这有何难猜的,从你告诉我怀孕起,我就知道他是个男孩。”
这就奇怪了,明月也觉得他是个男孩,难道他们夫妻连心?
明月和鲍宛琴学数脉的时候,宛琴姐就教给了她如何通过孕妇的脉象判断她腹中孩子的性别。这儿的人大都喜欢儿子,轻视女儿,为了不引起那些贵妇来找她把脉来确定腹中胎儿是去是留的乱象,明月守口如瓶,从未向外透露过她会这一技能。
她悄悄为自己数过脉了,她这个孩子,十拿九稳是个男宝。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为何确定他是个男孩。”明月追问,她不信她这个当娘的都没有十成的把握,司马朗一个大男人就能轻松知道孩儿的性别。
“从你的反应看的,我问过宫里的老嬷嬷,她说你没有任何反应,十之**就是个男胎。”
明月不信他给的理由,隔皮猜瓜,这些都不准的,而且听司马朗的口气,他分明很笃定这就是个男孩。
司马朗见明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好挠挠头皮说:“好吧,我告诉你,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能乱想什么,难不成司马朗有隔空猜物的本领。
“我是因为做了一个梦。”
“梦?”明月嘴里咬着这个字,这样无厘头的理由,她反而信了。
“两个月前,我就经常做一个梦,梦见一只黑龙在大火里挣扎,我在一旁观看,想救它却怎么也冲不进去,后来它好不容易从大火里出来,身上竟毫发无伤,它还朝我摇头摆尾,然后直冲云霄去了。”
“每隔几天,我都要做这个梦,每次都一样的梦境,我那时候还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个梦的意思,直到你告诉我你已经有孕,我才明白过来,推一推时间,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正是你刚刚怀孕之时,我梦见的小黑龙,就是咱们的儿子。”
明月很是疑惑:“梦见黑龙,就是儿子吗?”
司马朗脸上展现一抹温柔的笑:“我小时候,母亲对我讲过,她怀我的时候,也曾梦到过一只小黑龙。”
明月心中一动:“母亲梦到的小黑龙,是什么样子的?”
“母亲说,她时常梦见一只小黑龙破土而出,直飞向云层。现在想想,土地代表沉闷,代表隐忍,代表冲破禁锢,就如同我的一生,在冲出泥土前,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
“所以我联想到我们的孩子,那场大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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