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进门就发现老爷脸色不好,她还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心烦气躁所致,原来是这档子事。一定是何氏那狐狸精太会勾引,害老爷纵欲过度,身体虚浮,才会怀疑自己身体出了状况。
温达见韩氏误会,又急又气,只好直截了当地说:“我觉得是为夫在生育方面有问题。”
这次她该听懂了吧。
韩氏一愣,转而脸色变得通红:“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怀疑妾身,智祥可是和你长的一模一样,他不是你的儿子是谁?”
温达急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智祥肯定是我的儿子,你的为人作风自然也无任何瑕疵,是何氏,她过门也有半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大夫说她身子很好,适合生育,她既然没事,肯定就是为夫的问题了。”
“老爷,你别胡思乱想了,既然妾身能生下智祥,足以证明您身子骨没事。”韩氏不似刚才那么激动,嗔怪说。
“不是的夫人,你看你进门多年不孕,后来不是得皇后调理身体才得以怀孕,何氏又是一个不能怀孕的,也许问题不出在你们身上,而在于我呀。”他没直说,也许智祥就是个意外,就是万幸,说到底这还是韩氏的功劳。
听温达这么一说,韩氏心里也慌慌的,说:“老爷的意思,让皇后娘娘再为您诊断一下?可娘娘现在恨透了妾身,恐怕不会答应的。”
温达摆手说:“这可不行,这样一来就会弄的人尽皆知,整个城里都会笑话为夫的。”
韩氏恨恨地想这你知道要面子了,过去我有多难做你终于感受到了吧。
温达能掏心掏肺跟她说这些话,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韩氏好一阵感动后,才说:“找熟悉的人不成,那些普通的大夫又不顶用,不如妾身先买些那方面的药,在我那里熬了给您补身体。反正妾身是个药罐子,常年喝药,别人不会想到别处的。”
温达一想也是,就说:“还是夫人想的周到,那就有劳夫人了。”
韩氏笑道:“你我夫妻,何必见外。只要老爷能让何氏怀孕后,别再一次冷落妾身就好。”
温达想到最近因为洛琪的事,他几乎没搭理过韩氏,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洛琪不懂事,韩氏能有什么法子,他因为这迁怒韩氏,确实是他不对了。
温达歉然说:“这阵子需要你熬药,我是少不了去你那里,既然智祥需要我多多陪伴,不如就先让他回你院子里住着,一会这事由我给母亲说。”
一报还一报,温达当然最清楚韩氏最想要的是什么。
韩氏心中一动,连忙应了下来。
一会去了老夫人那里,她一看跟来的是韩氏,很自然地又联想到韩洛琪的事情,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
温达知道母亲在想什么,他无视母亲的冷脸,饭桌上还体贴地为韩氏添酒夹菜。
老夫人很是意外,过去他们感情是好,不过后来有了何氏后不就看来儿子眼里还是有这个妇人的,罢了,爱屋及乌,谁让她是自己心爱儿子的媳妇呢,就暂时不给她脸色看了。
老夫人面色一缓和,温达就趁机说:“智祥呢,怎么不见他过来吃饭。”
老夫人瞥了韩氏一眼,说:“智祥见到她就哭个没完,我让乳母抱去别处了。”
温达说:“孩子还小,母亲可还记得儿子一岁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老夫人一听,眉开眼笑道:“你呀,最是没出息,恨不得一天到晚都黏在我怀中呢。”
温达给老夫人夹了一筷子菜,讨巧地说:“儿子恋母亲是人之常情,您看看儿子当初最没出息,现在不也出息了。智祥总这样哭也不是办法,不如让他暂时回韩氏那里。”
老太太这才发觉儿子是挖坑给她跳呢,脸色不由得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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