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七日,暗卫们觉得着实有些无趣,他们看着时童那个小姑娘每日无所事事,然后将七日的无所事事凝缩成最精简的一句话带给自家主子去。
前几日倒是有趣,多了个新面孔,弥嘉誉。
“将时童要去暮云洲京都之事也写上。”
一旦入京,他们的行动也会有所阻碍,暗卫将这件事情看的很重要,毕竟是他国盛京,他们着实不想自己主子为了一个小姑娘而暴露这些暗卫的存在。
于理不合。
可就在时童要入京的当日,他们得到了消息,“继续监视。”
暗卫们面面相觑,无法明白主子心中所想。
而这一日,也是葛馨怜跟时盼母女较为愉悦的一日,在外行军的时骏回来了。作为时博后的长子,也是如今时博后最为器重的一个孩子,时骏的存在就是葛馨怜的支柱和底气。
“骏儿,我的儿子。”葛馨怜心中有委屈,可此时当着时博后的面又不好哭诉,只能做出一个母亲极为思念自己儿子的模样来。
时博后瞧了一眼葛馨怜,黑了黑脸来,“你这次回来,和我一道入京,京城之内已然替你打点周整,无需再在外行军了。”
时骏拍了拍自己母亲,算是安慰之意,随后拱手抱拳对着时博后道:“父亲,儿子想凭自己的能力入京。此次来,仅是送行。”
时博后起先微微不满,可看到儿子如此决然态度,也是松嘴道:“你自由好强,哎,也罢,同你母亲好好叙叙吧。”说完离开,刚抬脚出了门槛,就瞧见了时盼也是颇为心急地赶了过来,“说话行事要有分寸,你不是时童,你是大家闺秀。”
时盼一怔,一时间惊喜无比,收敛起来自己的匆忙,对着时博后一个欠身,“是,爹爹,盼儿知错。”
“嗯,进去吧。”
时盼的哥哥,回来了。葛馨怜的儿子,回来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那么一日,可对于葛馨怜和时盼来说,这一日,就足够了。
“哥哥,你可知道,母亲被那个毒女如何欺负!”
时骏不知道,而他也不想知道,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时盼,对着自己母亲道:“童儿自幼丧母,母亲作为时家的如今的主母,更当好生待她,叫外人无话可说。”他言辞中肯冷静,可这不是葛馨怜想要听到的。
“骏儿!什么当家主母!你母亲如今仍旧什么都不是。”
时骏叹了口气,“母亲,我只在府上停留一日就要随军出发。”
“哥哥!你就任由时童那个毒女欺负母亲么?我和母亲这次险些都死在她手上!”
“什么?”时骏一惊,“身体可有大碍。”
葛馨怜摇了摇头,可眼泪难以自制地流了下来,“若不是你父亲还顾念我们夫妻情分,我骏儿,娘不贪心,就希望自己在时府能够安安稳稳的。”
时骏点了点头,“儿子知道了。时童如今在何处。”
“爹爹顾念起了昔日情谊,让时童入住了冬荷居。”时盼虽然说时口气温和,好似完全不在意,但是她心里是恨得咬牙切齿,冬荷居,温莲的故居,是时府最好的一个院落,居然给了时童去住。
对于这一点,时骏倒是没有任何的异议,他仅仅是关心自己妹妹和母亲的生命安危。
晌午。
“小宝,走了。”
“没啊小姐,我都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有钱,居然有这么多钱!”
时童白了小宝一眼,“放回去。”
“诶,小姐,你这入京,身无分文的。”
“放!回”
“放放放,立刻就放。”
小宝前脚刚走,时童忽而转身就看到院子口来了一青年。
体态强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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