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怎么,怎么一个人骑着马跑过来。”
“我呜呜呜。”时童一个字刚说出来,就委屈地开始嚎啕大哭,那守城军听着这么一个小姑娘被逼到这般境地,眼前之人定然犯了更加可怕的罪行,神色比之刚才更加的狠,“阁下!若要硬闯,格杀勿论!”
澹台了骷气愤不已,墓归少有明晃晃地入世的动作,所以俗世之人不知他们狠毒,可眼下时童方才那一路喊一路逃,若是恰好有九门或者能人在此,恐怕会给他惹来不小的麻烦。
“时童你给我等着。”
时童一听,“哇”地一下,哭声更大!
“无耻之徒,欺负弱小,我们淮秀渡不欢迎你,给我滚!”妇人气势十足,挥袖怒瞪澹台了骷,“哼。”可澹台了骷根本不怕这妇人,无非就是一个柔弱妇人,若非他不想惹事,此处这些人,都会成为他的尸兵。
那妇人见澹台了骷仍旧不肯离去,将时童护在怀里,冷笑着说,“莫要以为饮了红莲就能百毒不侵。”
“你!”澹台了骷错愕万分,不可思议地看着妇人,却只见对方眼神嘲讽又冷漠,一副你若再敢踏入一步,便死无尸的气势,与刚才那虽然言辞激烈但不足为惧的模样,截然不同。
连着在妇人怀中的时童也是被惊了一惊,“您。”
“孩子,无事”
时童安心地点点头,朝着城外看去,看到自己的三个护卫疯了一般的追来,“我的护卫,是我的护卫。”
妇人听闻,朝着那些守城军略微一点头,三人入了飞身越过澹台了骷,入了城中。
“属下来迟,主子责罚。”
“你们三人无事就好。”时童笑容灿烂,随即如同毒蛇一般地看向澹台了骷,“我自是不信了,你能够无时无刻都有红莲血!”
“哼。”澹台了骷虽然愤懑,可是那妇人不似玩笑,调转马头朝着不远处的山河关赶了过去。
时童脱开妇人怀抱,拱手作揖道:“多谢夫人搭救,小女感激不尽,不知夫人是何门何派?”
那妇人慈眉善目,看着时童只是微笑摇头,“我无门无派不过一闲散的练毒人。”
练毒人?时童蹙眉不解,就听得守城军们皆是恭敬地对着这位妇人道:“这位可是我们淮秀渡的恩主。”
“恩主?”
妇人摆摆手,“今日巧了,你来淮秀渡是来省亲的么?”
“途径淮秀渡,谁料半道上会遇见墓归门人。”
妇人替时童理了理衣裳,“你体脉特殊,墓归之人会盯上你不足为奇,在淮秀渡好生修整多带些人再上路吧,淮秀渡不大,不过能人异士倒是不少,你出个好价格,自会有人乐意护送你一程。”
时童目光晶亮,“当真,其实我有三个婢女还在后头,我怕那贼子扭头寻他们麻烦”
“如此我带你去那处吧。”
“有劳夫人,大恩不言谢,夫人但有吩咐义不容辞。”
温和的妇人只是笑了笑,便在先头带路,淮秀渡繁华而舒适的人文让时童心中感慨,若是前世不是往嵘凤跑,而是跑来此地,会不会有不同结局。
“到了。”夫人脚步一顿,指了指上头,时童抬头一看,便见一匾额,上刻有“奇异阁”三个潇洒的大字,红底黑字,极为庄重。
“你可以在奇异阁里头发布你的要求,价格越是高,接你任务的人越是靠谱。”
“这”这种地方,时童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妇人笑着解答:“都知道淮秀渡宜居,但来此居住也不能两手空空,还是要过日子的不是。”
“能来揭任务的都是”
“不乏九门中人,但更多的,都是自由之身。”
时童吃惊地微张嘴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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