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肚子反应激烈,孩子,你是不是也在给母妃打抱不平?!
没关系,母妃不生你父皇的气。
你少闹腾一会,让母妃好受些,可不可以?
“皇上……皇后晕过去了!”一道宫女的惊呼声。
於尘冽冷冷看了一眼,恨不得她从此消失,可又想起先皇那道圣旨,气急败坏的说道:“叫个太医给她看看,留她一条命即可。”
“诺。”
“摆驾流云宫。”
流云宫正是萧溪琉的寝宫,萧溪琉没有封号,更不是嫔妃。
刚入夜。
一道急喘从胸肺涌起。
“皇后娘娘,您醒了?”
顺着担心的语气往上看,言柒看见了柳太医苍老关心的脸庞。
“娘娘,您身怀六甲,下官不敢擅自给您开药。”银针慢慢从言柒的额头上取回,“怀孕期间切忌情绪波动,这次您动了胎气,已经元气大伤,再有下次,下官不能保证胎儿保得住。”
老太医声音很惆怅。
言柒黯然的低下头,手掌覆上微隆的腹部,外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里却是空荡荡的凄凉,一件装饰物也没有。
“娘娘,快入寒冬了,即便不为了您自己,也该为了孩子,多添几件御寒衣物。”老太医抹掉眼角纵横的老泪,他从二十年前便跟着前丞相,如今,也是看着前丞相家日渐衰败,“真是苦了娘娘您了。”
言柒挤出笑容,“言柒不苦,谢谢柳叔叔替我保密怀孕这桩事。”
嘴角荡漾起幸福的笑,至少,她并不是一无所有,她有一个孩子。
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一寸一寸覆盖着花草树木,世间一切都裹上了一层银装。
天气更冷了。
寝殿的一扇窗户坏掉了,缕缕的寒风刺骨穿透进来,棉被已经没办法保暖了。
茯苓哭着鼻子冻红了双耳,“娘娘!他们欺负人!月利不给奴婢就算了!连火炭也不给!”
这不是很正常吗?
“乖,不哭。”言柒摸出丝帕轻轻的抹掉小丫头的眼泪,“当初就该让云姑姑带着你,好过跟着我在宫里吃苦。”
“娘娘,您就不气吗?!小皇子就不冷吗?!”
摸着肚子的手一僵,言柒努力扯了扯微笑。
“恩,不冷。”
手背上早已冷出冻疮,指关节也是惨白。
“茯苓,你要是夜里怕冷,就来跟我挤一床被窝吧。”言柒淡淡的说着,仿佛天崩地裂也能云淡风轻。
“真的可以吗?娘娘。”
“为什么不可以?今时不如往日了,我哪儿还有娘娘的样子。”言柒抚摸着肚子的手很有节奏,这几天她能感受到孩子给她的回应。
天气再寒冷,但心是暖的。 “言柒!”於尘冽低呵一声,掐住女人的下颚,“少拿书上那一套对朕说教,朕最讨厌的便是你这副苦口劝谏的模样!你是女人,不是朝廷上的大臣,更不是朕的皇太傅!”
“我知道啊,我是皇上的皇后、皇上的贤内助。”
所以,即便我死,萧溪琉也别想染指后宫半步!
“你……”於尘冽气极!毫不留情的扇了言柒一巴掌。
头晕眼花……
肚子反应激烈,孩子,你是不是也在给母妃打抱不平?!
没关系,母妃不生你父皇的气。
你少闹腾一会,让母妃好受些,可不可以?
“皇上……皇后晕过去了!”一道宫女的惊呼声。
於尘冽冷冷看了一眼,恨不得她从此消失,可又想起先皇那道圣旨,气急败坏的说道:“叫个太医给她看看,留她一条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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