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兴坐在炕上跟小寡妇林喜月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喝到八分酒时,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他起身晃了晃有了迷糊的脑袋,就要往外面走。
却被同样喝多了小寡妇林喜月猛地起身,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靠在那宽厚的背上,林喜月不由娇声的“啊”了一声。
在酒精的作用下,赵家兴裤裆里的兄弟,猛地将裤裆杵出个大包,本想转身发现被林喜月这小寡妇抱的死死地,小寡妇的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
一双手就跟条蛇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摸,真可谓是上下其手。瞬间他的酒被惊醒了一半,这是想要跟自己那啥啊。
虽然没跟女人那啥过,可也从书上跟电视上见过到,甚至每次下地干活时,都会听到一起干活的那些汉子说着荤段子,咋能不知道林喜月想干啥。
马上想到她可是自己的嫂子,要是真跟这小寡妇搞在一起的话,回头村里的闲话可是就能把两人给淹死。
于是,立刻伸手想要将小寡妇扣在他身上的那双开始朝着他小腹以下游走的手掰开。
可为时已晚,小寡妇林喜月的那双如同小蛇一样的手,已经游走到了杵起来的大包上。
顿时,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一股电流从杵起的棍子上流过,蔓延到全身各处。
只觉得裤裆里的棍子,随着蹭蹭蹭三声不但没下去的念头竟然还有迎风而张的架势。
暗道一声:这下可坏菜咯!难不成自己还真要跟小寡妇搞上一搞?
没等到他的这个念头下去,小寡妇林喜月已经双膝跪在炕上,将脑袋贴到了他的脸颊上,顿时只觉得脑海中轰隆一声,此刻哪里还会想到其他的顾忌,猛转身抱着小寡妇一同朝着炕上倒了过去。
随后便听到整个屋子中响起了面红耳赤的声音和床铺上嘎吱嘎吱激烈的木头晃动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小子的腰杆子快速的挺了数十下后,随着他下面的林喜月一声舒畅高亢的娇声叫喊后,两人疲惫的躺在了炕上。
此刻两人的酒劲早就随着身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醒了几分,赵家兴他小子看了眼窗外,发现已经将近晌午,两人也不知道搞了多少次,竟然从早晨搞到了晌午。
如果现在不离开小寡妇家的话,待会被下地干活回来的村民瞧见的话,可不好说,加上自己还答应给刘甜妹子去秀凤家里借书,于是便抓过衣服想要离开小寡妇林喜月家中。
他小子刚刚抓过衣服,便被筋疲力尽地躺在一旁的林喜月一把抓住了他那根“降女杵”。
林喜月羞涩地说道:“我……我还想要~”
赵家兴紧蹙眉头暗想:这娘们看来是非得把自己榨干了不可!
于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趴下。”
林喜月羞涩的起身,可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总是觉得好像家里的畜生在那啥一样,可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他找准了位置,一下便戳了进去,顿时小寡妇林喜月低哼一声,整个房间中再次响起了一阵阵兴奋高亢的叫声。
这种姿势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同时更是让赵家兴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女人,也让林喜月尝到了啥叫女人福!
等赵家兴离开时,已经到了傍晚日落时分,没想到竟跟林喜月那小寡妇搞了整整一天。
马上想到为啥这娘们没瞧上村里的男人们,不管是谁娶了这小寡妇都得被她榨干不可。
可他刚走到下山村便迎面碰上了回村的村支书的婆娘赵大翠,这女人胳膊上挎着个装满了猪草的篮子,正趾高气扬挺住胸脯子上的两个大灯泡朝村里走着。
见到赵家兴后,立刻就想躲进一旁的巷子里,谁知道竟然被他小子瞧见了,暗道一声:好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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