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厕所，听到沫沫说的话的时候，那种欣喜难以明述，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有勇气跨出这一步。可是承诺或是将自己的一切放在另一个人眼前，这取决于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信任。

    第二天下楼，水姐姐和沫沫已经在客厅里吃着早饭了。我笑着开口：“水姐姐，你的工作每天都很清闲啊，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给我介绍介绍？”

    水姐姐还没说话，沫沫已经开口：“有啊，我看夜总会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保镖，就挺适合你的。不累又酷，每天晚上去那里装装样子就行了。”水姐姐哈哈笑着点头，我走到桌子旁边，从沫沫手上抢过一片面包，大口大口咬起来，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那你们两个管家婆要好好在家给我做饭，没一个强健的体魄，怎么当保镖？”

    “你才管家婆！”水姐姐和沫沫在这一瞬间异口同声，然后两片面包飞了过来。

    上午到了奇峰，林可心找我开会，说了说城南电脑厂的事情，让我赶快着手开始，然后还和我说了刘晨对我的期待。看来林可心很相信刘晨，而刘晨估计也只是在利用林可心。

    利用，背叛，平衡，维持。这些不就是一个大集团里应该有的内容么。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听着刘晨的话往前走，最起码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梁明秋。

    中午吃过饭，和李云生一起赶往城南电脑厂。城南电脑厂的业务经理姓金，叫金三虎，是个矮小瘦削的中年人，都说取名字是代表着爸妈的某些期望，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长得瘦小的一般名字都很霸气高昂，长得强壮的一般名字都小鸟依人的，长得丑的，都叫什么“春美”“艳丽”啥的，而一般当官的，都给孩子起名字叫什么“天一”啥的，显得忠厚。

    不过忠厚的现在都在吃牢饭呢。

    在城南电脑厂会客室，金三虎拉着我的手就满脸兴奋：“秦先生，我老早就听说过您了，奇峰的传奇销售，两个月不到就成为了销售总监，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不像我啊，这么大了还是个小小经理。”

    我笑道：“金先生说笑了，能在城南电脑厂做到业务经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如果不嫌弃，我就叫您一声金大哥。金大哥，嗯，我们奇峰和城南的合作之前一直在做，现在也是来谈一下下半年的合作，这是合同，您看看？”

    李云生将合同递过去，金三虎拿起来看看又放下，面露难色，说：“这个，只怕不好办。”

    我自然知道他是在说什么，我笑道：“金大哥，是合作价格不满意么？如果不满意，我们倒是可以上调一些，只要你们这边在送货的时候，能够多承担一些物流就行。”

    金三虎摆了摆手，说：“不是价格问题，我们两家合作这么久，价格上一直都是这样，只是，这个条款，只能给你们奇峰供货，只怕不妥吧，难道你们奇峰做生意卖产品，也只给一家客户卖？”

    我眉头一皱，这个金三虎，粗中有细，刚才还觉得他性格大大咧咧，就算会发现这个霸王条款，也不会举出这么鲜活的例子来反驳。没想到竟然让他说了出来，我看了一眼李云生，李云生笑着说：“金先生，这是我们奇峰这一年的出货报告，您可以看看，我们要扩大出货，如果合同达成，会给你们城南电脑很大的货量，起码两倍有余，这样的销售额应该足够你们不去做其他公司的生意了吧？”

    金三虎笑道：“李销售说的极是。可是，我们的客户如果只有奇峰一家，那么你们所谓的大货量如果被要求一起出货，我们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全部产出来，如果我们的客户是多家企业，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其次，就算奇峰可以分开多次要货，但我们怎么会不怕你们店大欺客，让我们难做？”

    我眉头一挑，金三虎摆手笑着说：“你看，我就是这么说说，秦老弟别放在心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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