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哪一种都是我,你喜欢哪一种的我?”我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说什么呢,这尼玛不是沫沫啊,我怎么随口就说出这种暧昧的话来了?我赶忙低头去看,赵婉儿耳根发红,微微侧头,轻声道:“我,我,我觉得两种都很好,但第二种,有些太狠了。”
看着赵婉儿低下头,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一首诗,正是那一低头的乳沟,啊呸,温柔,恰似水莲花不经凉风的娇羞。赵婉儿就是这样的女子,像是水莲花,又想白玫瑰一般的女子,静静开放,曼妙无双。
我暗叹一声,不敢再说话,直接开车送赵婉儿回去,一路上我感觉赵婉儿在找着话题和我聊天,我都尽量避开,我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但是还算是个有操守的流氓,我只守着一个人操,当然算是个有操守的流氓。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本想找水姐姐聊聊天,问问水之湾夜总会的事情,但水姐姐晚上工作没有回来,我想起上次一时冲动答应下来,要将水姐姐带走那个夜总会的事情,从那以后,水姐姐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以前都是淫秽的,现在却有些不同的东西在里面。
咦,我怎么可以说水姐姐以前看我的眼神是淫秽的呢,这不是在侮辱我这个纯爷们么。
晚上的时候和沫沫睡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明天晚上就要面对拜堂口这件大事情而内心紧张,总之我抱着她的时候,心性空灵,什么也没想。沫沫像是一只温软的小兽,蜷缩在我的怀里,手放在我的胸口,慢慢的抚摸,感受着我那每一分强有力的心跳,沫沫低声说:“阿枫,你的心跳好快,它紧张吗?”
我笑道:“每一分心跳,都在说,我有多喜欢你。”
沫沫嘤咛一声,紧紧包围抱住,胸前的那一大团饱满,挤压在我的胸膛,我不用低头去看,都能够知道,那两大团坚挺面团,要被挤压变形成什么样子了。
我搂着沫沫,她呼吸轻缓,渐渐入睡,如果一辈子这么抱着到老,倒也不错。
下午六点,水文市城区水之湾夜总会,对面的茶楼。
“大哥,我们是去拜堂口的,你就穿这么一身?”老王皱着眉头打量着我说,我看了看自己存了几个月工资才买下来的阿玛尼西装,笑道:“怎么了,我觉得蛮帅气的啊!是不是,东虎?”
陈东虎一脸犹豫,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老王,他们两个人穿的基本都一样,工资背心,黑外套,牛仔裤,还有工人靴,从里到外弥漫着一股工地偷铁的小工气息。
老王指着自己一身笑道:“看到没有,这才是黑社会的标配!你穿的这样,难不成还是去找人谈生意的?”
我笑道:“这拜堂口能够约到夜总会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就说明不会打打杀杀,你看你们,太紧张了。”
老王一脸正经的点点头,然后拉着我到窗户口,指着外面说:“你看。”我转头看去,只见对面水之湾门口开进来一辆接一辆的没有牌照没有标志的车,门口的人不断散开减少,车子里走出一队人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堂而皇之站在门口,神色肃然。
我一直觉得能够提着刀堂而皇之穿街过巷的只有卖猪肉的和神经病院出来的,作为黑社会拿着砍刀当然是正常的,不过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里拿着刀站在街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不是影响市容么,这不是恐吓居民么,这不是和我天朝大城管作对么。
我和老王还有陈东虎故意来的早了些,就是想看看对面的鸿门宴是怎么摆的,看看他们想要给我们出什么样的难题,谁想到对面竟然来了这么大的架势。我皱着眉头,看着老王说:“那个,老王,你看啊,我觉得这个不是很好,对面已经摆出了要和我们开战的样子,我们这样赤手空拳的过去也是对人家的不尊重,这样吧,我们今天就不去了,先回去准备准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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