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说不准早就拿扫帚将她赶出去了,瞧她方才那眼神,好像错的那个是我一样……”
“明月啊,我可告诉你,这样的人就不能惯着,你让着她,她只会觉得你怕了她!”
傅明月摇摇头,轻声道:“你啊你,齐老夫人难道就没教过你一句话——凡事多忍让?你和她这样的人结仇做什么?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只怕今日的事儿她能记好多年了,寻到机会就踩上你两脚……”
齐诗梗着脖子道:“我才不怕了!”
傅二娘也忍不住数落她起来,“这种事,由不得你不怕……不过我倒是不明白了,这个梅怜之前不是想嫁给四叔吗?如今……我看她这样子,怎么像是对镇南侯有意思了?”
一提起镇南侯,这两人的目光都落在傅明月面上了。
傅明月嘴角的笑容有点僵了,只道:“若是我猜的没错,她应该喜欢侯爷很多年了,要不然,依照她如今的身份,不说这京城中的世家子弟任她挑,这想娶她,跟镇南侯府攀上交情的人不在少数,可她一直没嫁人!”
“直到碰上了我爹爹,她只表示愿意嫁给他,可也没有十分着急的意思,我想……她喜欢的那个人定是十分优秀,又是她隔三差五能见到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这般念念不忘了!”
还有这种事儿?
齐诗和傅二娘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担忧,后来还是傅二娘道:“自古以来,这表哥和表妹之前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若是梅家老祖宗不在了还好,有梅怜在梅家老祖宗跟前吹风,只怕你的日子……”
怕吗?
傅明月一点都不怕,她可是记得顾则淮和梅家那边的关系不大好,笑了笑道:“二姐姐,你放心好了,区区一个梅怜还不值得我担心。”
她的本事,傅二娘是见识过的,既然她这样说了,傅二娘也就放心了,只仔细剥枇杷给傅明月吃。
以后这样的日子,怕是没有了。
傅二娘的手很巧,心也很细,黄澄澄、鸡蛋大小的枇杷落在她手上,剥好了是半点瑕疵都没有,惹得齐诗口水直流。
傅二娘瞧见她这样子,将第一个剥好的枇杷给了她。
齐诗果然很高兴,“怪不得明月时常在我跟前夸二姐姐好了,二姐姐是真的好!”
区区一个枇杷就将她收买了,这也太好收买了!
傅二娘一下子也喜欢上这个洒脱不羁的姑娘了,傅明月更是笑的脸都红了,怪不得齐老夫人这么疼齐诗了,简直是个小精怪,谁能不喜欢?
几个花儿一样的姑娘笑的甜滋滋的,石桌上搁着瓜果,还点了沉水香,有种岁月隽永的感觉,若是时间一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她们几个又说起傅明月的嫁妆来,直说傅明月的嫁妆比那一等勋贵世家姑娘的嫁妆还多了。
若换成了旁的人家,娶姑娘陪这么多嫁妆,聘礼上头是会有压力的,可娶她的人是顾则淮,是半点压力都没有。
顾则淮很快就差人送来了聘礼,聘礼从镇南侯府抬到了傅家,说是聘礼装了几十个箱笼,惹得路上的行人连事儿都不做了,都围在街边看。
聘礼单子合计下来,足足有十万两银子了!
傅德文和桂姨奶奶拿着聘礼胆子看了半天,脸上都是不相信的神色,良久,桂姨奶奶才笑着道:“咱们明月,只怕以后是要享福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愿意在你身上花心思和银子的男人不一定爱你,可不愿意在你身上花心思和银子的男人,那是一定不爱你!
桂家家底再厚实,可也没有哪个娶媳妇一拿就是十万两银子出来的,就连先前她的有个侄孙儿娶了个官家小姐,也不过是拿了两万两银子的聘礼!
傅德文舍得在自个儿女儿身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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