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到手上一片濡湿。
她拿起一看,竟发现手上全是血迹。
顾则淮,他……他受伤了!
在她的记忆力,顾则淮虽受过伤,但是没有受过什么重伤,这般严重的伤,
更是第一次!
傅明月忙叫人将他扶入屋内,将顾则淮放躺在床上,放开手时,她看到自己扶着他的腰,自己的衣裳上已是满是血,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了?”
“侯爷去了保定的卫所,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伏击。”十九的脸上满是疲惫,嗓音干涩,几乎有些说不出话来。
傅二娘已经立刻派人请大夫过来,走过来道,“这般拖着也不是个事儿,你这里可有金疮药和纱布,我们先替侯爷简单包扎一下。”
傅明月是关心则乱,如今才想起来,忙点头,让念芸马上去取来。
她看着十九解开顾则淮的衣裳,腰间赫然是一条足有一尺多长的口子,血还在不停地流,金疮药洒下去,他疼得皱了皱眉。
傅明月一看就知道这伤势不清,竟觉得有些难过。
十九虽然身受重伤,却还未完全昏迷,听到周围的动静,他勉强地睁开眼睛,道:“十九……”
十九立刻道:“属下在这里。”
顾则淮忍痛道:“不要告诉夫人,免得她担心,她会哭的……”
傅明月忍了许久,听到这话眼泪簌簌落了下来,他真的是病糊涂了,自己就站在这儿啊,可他还记挂着自己会不会担心。
傅明月捂着嘴,不要自己哭出声来。
十九却是蠢笨得很,只道:“侯爷,夫人已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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