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套我的话?”
“不,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是部队的人。”宴九回过神解释了一句,又不想没事给自己找个敌对的,毕竟这人好像是哪个地方的特种兵出身,她目测自己可能一时间还无法彻底打败这个男人,所以就补充道:“事实上,我只是一个罪犯。”
而且好像还是一个伺机想要出逃的逃犯
和军人这个正义到不行的人物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至于所谓的点到为止,可能是她还不够狠吧。
她能在自身遇到危险时做到杀鸡儆猴,但不能无缘无故的去滥杀无辜。
但那男人似乎有些不相信,沉着声音又问了声,“不是在部队犯错?”
宴九啊了一声,皱眉,思索了下这个问题,然后摇头,“我应该没那么大本事吧。”
失了忆宴九很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应该不敢在部队这种军事重地里闹出波澜。
但后来等她恢复了记忆之后才知道,呵呵,自己的本事翻天了都快!
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的她的确不知道,她依旧还认为自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罪犯,半推半就的来到了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然后努力的活下来,等待着恢复记忆的那一天。
而身旁的男人在简单的聊完了这句话后就一言不发的又走了。
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不过宴九也不在意,反正这里的人都各自为营,她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因为对方是什么特种兵就有交好的意图。
进了这里,他之前的一切身份都会被抹杀掉,哪怕是位将军,也都没有任何用处。
而且既然选择进来,他本身自己也就摒弃了之前的身份。
所以,他早就不是兵了。
而是一个学会如何杀人的杀人机器罢了。
宴九对于他这种当兵后又跑来做杀手的行为没有任何的兴趣,她只想活着。
所以在海滩边吃完了剩下的那半个馒头后,随着一声哨声响起,所有人马上进入状态,紧急集合。
而下午的训练,是她第一次进来时所见到的那一幕。
一群人全都在海滩边俯卧撑,冰冷的海水浸没在他们的身体,有些耐不住冷的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不过很快他们就顾不得打哆嗦了,因为教官的训练让他们把冰冷抛之脑后。
“一是起,二是下,我没喊,你们就不准动,谁敢不听指令,我就把他的脑袋踩出屎!”
面对他的这番话,在场的那些人都不由得心头一紧。
“一!”
“二!”
“一!”
“二!”
“一!”
“二!”
伴随着命令,那群人一起一伏的上下着。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慢慢的命令变得越来越慢,他们整个脑袋沉在海水里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
有些人在水里憋得有些撑不住,但又碍于教官那一句把脑袋踩出屎,不得不死撑住。
他们虽然并不认为教官真的能从他们的脑袋里踩出屎,但是却能踩出脑浆!
这里的训练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训练,而是筛选。
你熬得过去就熬,熬不过去就死。
没有第二个选择。
所以每次的训练他们都得拿命来拼。
“一!”
“二!”
时间一秒c两秒c三秒半分钟一分钟
终于,海面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气泡,像是传染了一样
但那一连串的气泡冒出来后,眼尖的教官直接一脚就把那颗刚准备冒头的脑袋给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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