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缨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
“缨妃?”青犁疑惑的不行:“她来做什么?这几回出事,她都在太后身边,这里面一定有她的心思。蕾祤是太后的近婢,和她同为太后的人,这时候过来莫不是来落井下石的。”
“不管怎样,先把人请进来吧。”岑慕凝冲冰凌和青犁招了招手,两个丫头一并走上近前。
她伸手分别握住了两个人的手,饶是一笑:“你俩都是陪在我身边的人。从瑞明王府到如今的凤翎殿,你们陪我经历了这宫里的很多事。别担心,咱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两个丫头眉心凝重,回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皇后娘娘放心,只要有青犁在一定护着您。”
“奴婢也是,一定会护着娘娘不改初衷。”
这时候,门被轻轻的推开,两个丫头伶俐的迎上前去。毕竟是有孕的妃嫔,总得要顾及皇嗣不是。
软珥笑着进来,眉心里一点凉意:“给皇后娘娘请安。”
“不必多礼了。快坐吧。”岑慕凝温和的看着软珥的肚子,笑吟吟的说:“瞧着你气色不错,身子可好些了吧?”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软珥轻巧一笑:“太后吩咐人仔细照料,臣妾的身子自然好多了。倒是皇后娘娘您,瞧着病怏怏的,是哪里不舒坦吗?”
这么说话,着实叫人听着生气。
青犁想顶她一句,却是冰凌端了热茶,挡住了她。“缨妃娘娘请用茶。”
“皇后娘娘这里的茶就是清香扑鼻,别人宫里的都比不了。”软珥端起了茶盏,轻轻闻了闻,却只是叹气:“往后说不定恭嫔宫里的会更好些。那沛渝殿可是例外都换了摆设,重新布置了一番呢。说来也是了,偌大的殿宇,怎么装扮不得花上几日吗?可偏偏几个时辰就布置妥当了。内务局的奴才们可真是会看天色啊。”
“缨妃。”岑慕凝没有耐心和她兜圈子,仅仅是笑了下,眼眸就变得锋利许多。“你以为本宫会忌惮蕾祤得势吗?还是你以为本宫会嫉妒蕾祤得宠?你是缨妃,她是恭嫔,你们都是皇上的姬妾。而本宫是皇上的妻子,唯一的皇后。本宫的胸怀,若连区区一个嫔妃都容不下,岂不是叫人笑话吗?”
软珥听皇后这么说,少不得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多虑了。臣妾以己度人,自己心里不舒服,就以为娘娘也会如此。”
“你坐吧。”岑慕凝饶是一笑:“她获宠,是太后的心意亦或者只是她自己的心思,想必缨妃你比本宫明白。其实如今也是极好的,宫里多了一个可心的人伺候皇上,总比让皇上成日闷闷不乐要好。你有孕,廖嫔也有孕,一下子皇上身边少了两个能侍寝的妃嫔,本宫倒觉得应该多添一些才好。”
软珥笑的有些晦暗:“不瞒皇后娘娘,臣妾心眼小,巴不得皇上成日里就只去臣妾宫里呢。倒是您这般的大方。”
岑慕凝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凝眉:“缨妃的恩宠也不少,何必说这样拈酸吃醋的话?就不怕传到太后耳中,嫌你是个不懂事的?”
“太后最是仁慈了,自然不会和臣妾计较。”软珥笑眯眯的说:“只是臣妾一直都不明白。皇后娘娘您何其聪慧,一朝一夕就成了皇上身边最重要的人,怎么就看不穿太后的心思呢。若您肯点头,缓和一下后宫紧张的气氛,也不至于弄的人心惶惶的了。太后可以送臣妾入宫,也可以送恭嫔获宠,来日,保不齐还有谁能成为她相中的人。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所以,你今天来,是想让劝我向太后服软?”岑慕凝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不是来挑起本宫的醋意,提防着恭嫔吗?”
“都是。”软珥轻轻叹气:“不瞒皇后娘娘,皇上都有十来日没来臣妾宫里了。臣妾心中不安,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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