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一身麻烦。奴才的家里,还有一大把年纪的奶奶要养呢,奴才不想丢了命。”
正经了脸色,岑慕凝皱眉道:“为什么你觉得本宫能帮你?”
“因为奴才奴才知道太后的秘密。”那内侍监咬了咬唇,皱眉道:“舒曼姑姑以为奴才不认得字,才放心把差事交给奴才。但其实奴才早年,家境还没落败之前,是跟着私塾先生学过识字的。”
“也就是说,你觉得你有能让本宫救你的资本喽?”岑慕凝沉眸看着他。
“奴才不敢。”内侍监压低嗓音道:“可放眼宫中,能与太后一决雌雄的,也就唯有皇后娘娘您了。舒曼姑姑曾经让奴才送出过一封信。那信上的内容奴才是偷偷看过的”
他皱眉,挣扎着想要往前滚一些,毕竟被绳子捆着走过去是不可能了。
“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好好说。往前凑什么凑。”青犁踩住他的后背,不满的说。
“是是是,姑姑饶命。奴才不敢了。”内侍监吓得不敢动了,就这么趴在地上哀求。
“你说便是。”岑慕凝端起了冰凌递来的热茶,呷了一口。
“那信说来也奇怪,竟然是送去褚家少将军外宅的。”内侍监挑眉道:“信上只有四个字,好自为之。”
“送去出家外宅?”岑慕凝不是一丁点的诧异。按说太后和褚家一直没有什么牵扯。褚培源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投靠太后,毕竟他是皇上提拔的人。中间在隔着太后,恐怕不是那回事儿。再说这“好自为之”又是个什么意思?
是他做了什么让太后看不惯的事情,于是太后警告他收手?
这就让岑慕凝更奇怪了。太后去警告一个带兵的将军好自为之,这是什么意思?若褚培源有别的心思,太后直接告诉皇上不就得了,还用得着网开一面,叫人去点拨点拨褚培源?
想到这里,岑慕凝有些坐不住了。若不是天色太晚,她该去见见褚培源问清楚为好。
“恐怕不止这些吧?”青犁又踩了那内侍监一脚:“你还送过什么样的信?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别的,都大同小异,不外乎是宫中没有异动,或者叫人在宫外盯紧外头的动静。再不就是执行太后的某个命令。但这些命令,也是千篇一律,比如监视凤翎殿,跟踪凤翎殿外出的奴才,以及监视岑相府或者褚家c外宅之类。这是之前,自从舒曼姑姑死了,所有的一切就都终止了。”
“为什么你会觉得褚家外宅的事情,最为重要?”岑慕凝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奴才,意味深长的问。
“那是因为这些天,褚将军总是入宫向皇上求恩典,希望能释放褚少将军。他们又都是皇后娘娘娘家人,想来娘娘您也是心急如焚。”内侍监哭腔道:“娘娘,奴才从前为舒曼姑姑办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选中了奴才,又用奴才的家人威胁奴才且奴才说到底也就是送送信罢了。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求您开恩,救救奴才,也救救奴才的家人。奴才愿意在娘娘身边尽心侍奉,以报答娘娘的恩典。”
“你这么懂事,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岑慕凝不动声色的说:“只是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有什么不如明天再说。”
“是是。”内侍监恭敬的伏在地上:“一切全凭皇后娘娘做主。”
“对了。”岑慕凝若有所思的问:“本宫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奴才刘顺,愿意誓死效忠娘娘。”
“刘顺。”岑慕凝点了下头:“青犁,带他下去,给些好吃好喝,和一床厚被子。其余的事待明早天亮再说。”
“多谢娘娘恩典。”刘顺紧着磕头,虽然仍然被青犁踩着,可这时候脸上的笑容欢快多了。
人被带下去,冰凌才顾得上问。“娘娘,您觉得这奴才的话可信吗?奴婢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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