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出兵协助女王夺位,为何今日却不肯出手相助。”穆如风起身,却没有坐到身后的椅子上,而是进一步向前继续争取。
见他如此,丌琪和魏末末不免担忧皇上的安危,刚要向前制止,就看到皇后冲他们摇了摇头,示意要相信皇上自会处理,切勿轻举妄动。
“穆大人一路走来,想必也看到我云湘的大好河山,当年一战朕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恢复云湘的生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战乱害人害己,朕不想多生事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战事的惨烈之中依旧印象深刻,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又有多少人惨死异乡。除非万不得已云湘绝不会再卷入战争。
“皇上想要太平,只怕有人却不这么想。女王已经被国师软禁,梦澜国的全部将士皆听他号令,当年的和平之约恐怕也会成为一纸空谈,国师想要的不单是一个梦澜而已,还请皇上三思!”这一次穆如风没有跪,而是抱拳相向行了个军人之礼,难道要等到大军压境才肯出兵吗。
“皇上。”皇后轻声唤了句皇上,目光里满是担忧,据她所知,梦澜国的国师来路不明却深得女王信任,更有甚者说女皇所生的宜伦公主就是他的孩子。若果真如穆如风所言,此人狼子野心,城府极深,区区一个个梦澜定是无法满足他的私欲。
皇上望着穆如风,面色沉重却不忘伸手握住皇后的手以示安慰。
“想必皇上还不知道吧,国师的爪牙早已伸向了云湘,骠骑将军的叛国也是他所为。”见皇上无动于衷,穆如风只好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的方帕,他如视珍宝的在左手掌摊开,双手捧于头顶。
“梦澜御用印章。”望着穆如风手上的那枚刻有雄鹰和太阳纹理的通透白玉,联想到苇将军的那份所谓“罪证。”皇上一时间难以遏制心中的怒火。
“自女王被软禁,这枚印章自然就落到了他的手里,当日我潜入他的府中碰巧听到他的阴谋。我将此章盗出便直奔云湘,却不曾想到国师心狠手辣,多次派杀手追杀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深受重伤难以来此,数月之后才渐渐好转,只可惜骠骑将军早已被打入大牢。”未能及时阻止国师的阴谋,穆如风一直心存愧疚。虽和将军仅有几面之缘,但他的为人早已在整个梦澜传遍。
皇上皇后面露恸容,骠骑将军的死对整个云湘来说都是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他们深感惋惜的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魏末末,可怜这孩子年幼丧母,如今就连唯一的亲人也失去了。
穆如风的一番陈词,总算解开了将军的叛国罪的真相。众人深感惋惜却也松了口气,总算洗脱了将军的罪名。丌琪拍了拍魏末末的肩膀,希望他能尽快走出阴霾。
魏末末一语不发,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他满脸恨意的望着前方的穆如风,若他早点说出来,或许老头就不会死!
一旁的朱免免听得云里雾里,对整件事也是不清不楚,又是女王,又是将军,又是什么坏人国师,她只觉得头昏脑涨,分不清东西南北。唯一清楚的就是魏末末在这个世界上的父亲去世了,而穆大侠手上的东西能够证明老头的清白。
“巍,你不要太。。。。太难过。”朱免免忍着头晕想要绕过丌琪去安慰一下魏末末,谁知刚走两步就一阵眩晕,她双眼泛黑,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来人!快传御医!来人呢!”
“快传御医!”
朱免免隐约记得自己晕倒前听到众人担忧的声音,此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肚子却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我怎么晕倒了?”是郁离,守在自己床边的是郁离。好像每次自己出事看到的都是他,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颜却遮不住他对自己的关心。
“你最近睡眠不足,气虚体弱,再加上用餐不及时,导致昏厥。”见如此虚弱的朱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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