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慕言瞧着有客人来了,丝毫不以为意。
将香薰涂抹到一名女子的手背上,舔着老脸说:“姐姐,这香味清幽宜人,和你清雅高贵的气质,最是相衬。”
他这一声“姐姐”,喊得理直气壮,相当不要脸。
当然,能和姚书云勾搭到一块儿的人,也要脸不到哪儿去。
眼看着风慕言取悦了一名少女之后,转身又去哄骗另外一名,舌灿莲花,连哄带骗。
谈笑间,大把大把的银票收进了怀中。
仗着自己皮囊好,也不知是卖香,还是卖色。
总之,把一圈“恩客”全部满足过了,风慕言这才施恩般的看了我和姚书云一眼,问道:“怎么,姚大人找在下有事?”
姚书云嗤笑了一声,“没事找你做什么,看你搔首弄姿?”说着,将本王介绍给他,“我身边这位,是襄王殿下。”
“噢?”风慕言暧昧不清的看了过来,“姚大人的相好嘛,久仰久仰。”
本王皱眉,“相好?”
“不是么?”风慕言敛了一下衣襟,遮住了胸前紧致的肌肤,懒洋洋道:“最近,城里的人可都在说,你们二位如何的浓情蜜意,如胶似漆。据说,月华楼的女人曾亲眼看见王爷,为博姚大人倾城一笑,不惜一掷千金呢。”
倾城一笑
本王看了一眼笑得牙不见眼,十分欠抽的姚书云,忍着性子才没将他弄死。
前两日在月华楼门前做了场戏,不想瞬间就传遍京城了。
什么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就是!
总归都豁上老脸了,本王也就懒得解释,跟风慕言说明了来意之后,他给了本王一些香料,道:“用的时候,投入香炉里即可。里面添加了檀木香,奇楠沉香,和在下秘制的香粉,用过了,保证不再惊悸,多梦。”
本王收好了香料,给了他一锭银子,见他掂量了一下,说:“就给这点?只怕连本钱都不够吧。”
本王一怔,“那是要多少?”
他伸出手,道:“明码标价,一两十金1,王爷可是要了整整两斤香料,那就是两百两银子,概不赊账。”
本王一口老血梗在脖子里,二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虽说我贵为王爷,这可银子也不是天上掉的,地上长的,每个月的俸禄,满打满算也不过两百两。
这人如此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也未免太——
见我有些吃惊,风慕言扬了扬眉,问:“怎么,王爷嫌贵?实话告诉你,来我这里的人,就没有心疼钱的。若非无可奈何,谁会找来这里。可既然来了,谁又会心疼银子。王爷要是舍不得,大可再去别处看看。外头的香料,几文钱都能买一斤了。”
说的好像本王贫困潦倒又斤斤计较似的。
罢了,来都来了,本王也就肉痛一次,把钱付了。
拿着香料,本王回到前厅,只见角落里正蜷缩着几个男人,嘴上嘀嘀咕咕,神志不清的说着什么。他们脸上或喜或悲,或享受或痛苦,如同魔怔了一般。
本王感到讶异,回头看了一眼跟出来的风慕言,问道:“他们这是——”
风慕言笑轻笑着,说:“吸入了‘潇湘梦’,正快活着呢。王爷可要试试?第一次,我不收你钱。”
本王心下骇然。
这“潇湘梦”竟能让人神智全无,神神叨叨的,邪性也太大了。
这些人究竟是放不下什么,以至于要靠着毒药,来排遣抑郁。
本王实在不明白。
不过,从这些人的脸上,本王倒是看尽了众生相。
姚书云说过,“这浮生皆苦,人人都有,人人都有执念。王爷你看似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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