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悬。装的什么清高学子有本事不和我打架你有本事你不去逛窑子啊!
王公子难得收了收了两天,老老实实窝在府里看了几天的书,王丞相又是欣慰又是遗憾的,大概他也了解自己儿子,也就是三分钟热度的事儿,这次居然坚持到了三天。这三天里丞相府里的西席先生全都被拉进了府,小公子有什么问题负责随时解答。但三天后小儿子就坚持不下去了,西席先生们集体松了口气,露出被吓到的表情——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只不过王家幼子竟然能安安静静坐下来看三天的书,这壳子里装的还是不是原来那一号?搁以往别说三天了,叫他坐三个时辰他都坐不住。
王公子扭扭捏捏的跑去他老爹那里,扭扭捏捏的说出来意——话都放出去了他要中举中举!这要是不中举,甚至连乡试都没去参加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王丞相对儿子这两天的表现很是老怀欣慰,考虑到不能打击儿子的积极性,况且他也该给儿子些补偿,既然儿子这回这么想中举,那便送他个举人的头衔玩玩玩,当即点头应诺了,说这事他会去办的。意思传下去,北直隶府乡试卷子出卷的人和他也挺熟,在付出足够的而利益之后,第二日一张乡试的卷子就摆在了他的桌案上吧。举人的乡试而已,又非会试与殿试,在他们这些真正权势的掌控者看来,一个举人,压根就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儿子开心就随他开心吧。
于是这一年秋天的乡试考场,迎来了一位非同一般的考生,王公子带着”满腹诗书”,自认为“气自华”潇洒自如的走到了自己的考桌上。。
从考场出来的时候,他表示那句古诗怎么说来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放榜的时候,呈写举人的红纸上,王焕的名字赫赫在目。
一众书香世家出生满身书卷气的少爷们与一众寒门出生十载苦读的学子们,目光全部不约而同的盯在了一个地方。
王焕!
这个众所周知的大纨绔是怎么考上举人的!绝!对!有!猫!腻!
你说他是大器晚成明珠蒙尘之前的纨绔表象都是伪装而已呵呵,你以为他是摄政王啊!翊亲王只有一个好伐!
学子们开始闹,开始上报,然而左相势力实在太强,一切局限于地方上的闹腾全部被左相的人一手镇压,以致于事情一直未能上达天听。
世家贵族的公子们也回家和自家老爹/祖父/兄长把事情一说,大人们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这些家长手里大多掌控着真正的全是,在他们看来,不过一个还在乡试中的举人头衔而已,没什么大用场,为这点事得罪左相太不值得。
于是诡异的,整个京都底层如热水般沸腾开来,而真正在朝堂上说的上话的上层,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不仅相党没声音,后党没声音,连帝党和王党也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捅出来。
张永泰军伍出身,想法透着一股行伍众人的简单粗暴,王嵘护儿子护的紧,之前他们已经陷害过他儿子一回了,这回要是再站出来,估计王嵘真得和他们撕破脸,一个举人的头衔而已,己方获得的利益不够,没必要。
而帝党和王党之所以装做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
拙政殿里,三位帝师位王爷位帝王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日程。
先由摄政王批阅折子,选出几份具有重大代表性意义的折子交给玄澜,由玄澜口述决策,三位帝师对其进行评论阐述,玄澜总结出最佳决策,祈舜蓝笔誊写与于奏折之上,最后由玄澜朱笔批勾,小伍子盖上玉玺。
解决完事之后,再来讨论人——这京中诸家与诸家的关系,哪派与哪派有哪些恩怨,上回的事件中哪些人发了力表了态,哪些人还在观望,又是因为什么而妥协等等关于人心关于人性的种种全都掰开了捋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