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木从袖中掏出一块白色的锦帕递给她:“小雨,擦擦嘴。”
“恩。”拿过锦帕很是自然的擦起了嘴,随后放在手上笑着回眸道:“我回去洗完还你。”
“好。”
夜晚的风微凉的吹着,天上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拉出地上斜长四人的影子,慢慢的影子消失在地上。
回到客栈,雨琪把买来的胜利品一股脑的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叫来小二要了几桶热水,先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洗完才去掉一身的疲惫,躺在床上,困意立刻袭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隔壁屋子,大河一直竖起耳朵听她那屋的动静,直到水声停下,没有人走动的声响后,才料定她可能已经睡了,转眸看大哥也睡熟了,伸手在他的身上一点,迎欢的脑子一歪,整个人昏睡过去。
起身,来到乌鲁木的屋子前,看看漆黑的走廊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把精致的匕首,准备要划开屋子的栓,还不等自己动手,那两扇门自动缓慢的打开。
大河眯眯眼,转身就投入到了漆黑的屋子,在他进屋的那一刻,屋门又自动的合拢。
乌鲁木坐在八仙桌前,手持杯子慢慢的品着茶,即便是大河进来他也没有回头。
大河忽的笑了,淡淡的弯起了嘴角,卸下了伪装走到了他的对面,优雅的做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拎起水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在鼻尖前晃晃,一股清香扑鼻:“云雾茶,不错。”
“给太子殿下喝的茶岂能是那些粗茶可比的!”乌鲁木终于抬眸正式的看向他,眼里无惊无惧。
大河看他的眼里除了平淡之外再也看不到其它的情绪,甚至就是连一丝丝的温度都不曾有。
“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冰冷透骨中带着一丝觉察不到死气,双眼亦是毫无波澜的望向他幽深的深邃中。
“早在和小雨救下你那一刻起,便已经知道了。”
大河攸自失笑:“本宫还以为自己的演技已经超脱一切,可没想到你却一早就发现,你可是当年的宰相?”
自他说完之后,变紧紧的盯着他,想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寻找的答案,要不然无法解释一个土生土长的乡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只有那个地方他们是相遇且相识过的,只不过不敢相信事情居然会如此的离奇,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自己不信。
乌鲁木安静的看着手里的茶叶,久久才平缓的道:“宰相?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了吗?此刻的我只是乌鲁木!”
大河终于听到了那答案,苦笑了半晌,真是造化弄人。
乌鲁木看他的样子挑了挑长眉:“我到是很好奇,你怎么会出现这。”
“琪贵妃知道我杀了你,她在酒水里投毒,所以c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乌鲁木的手颤抖了下,杯中的茶溢出,热水溅到他的手上,他才收回理智,放下了杯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有一丝迫切的想知道当时的琪贵妃是否安好。
“她c怎么样?”
大河定定的看着他:“死了,是我亲手杀死的。”说到此刻简直是咬牙切齿。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她,为何还要杀了她?”拽起了他的衣袂,愤怒的低吼,双眼在他的脸上不断的移动,似乎是在寻找答案。
‘哈哈哈哈哈’笑道最后却是流下了一滴眼泪,伸手打掉他的手,愤恨的站起来,对上他的愤怒的眼道:“你可知道当我要死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吗?”
“什c什么?”有些惊慌,有些失措,更有一丝期待,甚至还有一丝害怕,复杂的情绪布满了他的脸。
大河看他反应嗤笑:“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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