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但是……”
“但是什么?”卫静姝斜睨他一眼,忽的伸出双手到他跟前:“今儿好冷,你帮我暖一暖手。”
眼见李君澈发愣,又道:“我又不是那等蛮不讲理的,晓得你也是迫不得已,生你的气又有何用。”
的确丁点用处都无。
将这天下权势都握在手里的是旌德帝,李君澈纵然再多谋算却也比不过他一句话。
卫静姝从璟国公府乘马车到公主府时,她想起许多原先未曾注意过的事儿。
李君澈大战女真族,死于战场;卫家得赵德礼一句话,满门抄斩;卫静妍带着满腔的仇怨死于后宫之中。
李君澈的城府也起源于手中的权势不够,不得不多方算计得以活命。
便是自个也因着无权无势而不得不受佟老夫人的气,任由她算计如何发卖。
这一切也都因权势而起,而灭。
卫静姝从来没有似这般清醒过,她说:“君澈,你去夺大位罢。”
李君澈原先面上还带着笑意,闻言一惊,眉头蹙起,眸中之色深不见底,他看着卫静姝半响才问出口:“你可晓得自个在说什么?”
这可是要杀头的话。
他心里有一闪而过的猜疑,可随即又否定掉了。
卫静姝在李君澈面前丁点不遮掩,直言道:“当然晓得,当今皇帝非明君,几个儿子也不是甚个好货色,我们与其要一辈子在他手底下小心翼翼的讨生活,还不如搏一搏。”
就算输了,也不过同前世一般早死罢了。
李君澈这才晓得卫静姝何出此言了,感情还是醋坛子翻了。
一时间眼角眉梢复又染上笑意,将卫静姝一双略带冰凉的玉手包在掌中,啧啧出声:“想不到沅沅的胃口这般大,还得叫爷拿天下做聘。”
“那你敢不敢?”卫静姝噘着小嘴儿问他。
“小东西。”李君澈手上一用力,将卫静姝整个人拽过来,坐到自个腿上。
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声音沉稳有力的传入她耳中:“大膺气数将尽。”
覆灭也是迟早的。
卫静姝没说话,可意思却是明白了,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身上,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心里也特别安。
两人在清水阁叙得一个时辰的话,卫启也委实对赵喻娇忍无可忍了,索性寻了由头先行离去。
赵喻娇百无聊赖,气哼哼的往清水阁去。
一向事务繁忙的李君澈却是同卫静姝下起棋来了。
卫静姝那悔棋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又仗着李君澈的势更加无法无天,瞧见自个要败了立时就悔棋。
气得李君澈无可又奈何,简直拿她没得法子,只笑骂道:“你这小东西,越发没得规矩了。”
卫静姝忙将棋盘上的白子捡起来,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不知该落哪儿,闻言哼哼唧唧一声:“那也是叫你惯的。”
堵得李君澈心口发疼,半响才仰天叹一句:“完了完了,那日月乾坤盘肯定是拿不到手了。”
卫静姝咯咯一笑:“什么狗屁日月乾坤盘,你不是故意拿这由头来接近我的么。”
李君澈……
赵喻娇一进屋就听得这么一句,酸得牙齿都要掉了,不阴不阳的道:“我就不该把这地儿借给你们,尽晓得扎我的心。”
又捂着心口佯装痛苦:“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好好瞧瞧,我这心都叫扎烂了。”
李君澈从棋盘上抬起眸子来,跟没听见似得,只看得赵喻娇一眼:“听说你换了新欢。”
还有哪个新欢,自然是卫家三爷。
说起卫三爷,赵喻娇那是千百个满意,主要还是皮相好,皮相好,皮相相当好。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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