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听到老仙的话,顿时一愣,随后挠了挠头,淡淡的说道:“沒事儿,他就这点爱好了,愿意玩,就让他玩吧。”
老仙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随即也就沒再追问。
十分钟以后,我虚弱的劈着双腿,扶着门框子走了出來。
“这咋还让人整拉拉胯了呢。”老仙不解的问道。
“别提了,我都沒有做好准备,一镊子就怼里了。整的泚泚冒血。”我脸色苍白的回道。
“最后咋说了。”
“上火,痔疮犯了。”
我费劲儿的摆了摆手。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得屁眼癌了呢。。”蒋经顿时松了口气,在胸比划了一下,默念了一声阿门。
“别bb了,赶紧去给我买点护舒宝的小垫。”
我小声说道。
“买那玩应干啥啊。”
“大夫说怕我感染,让我他妈的,沒事儿垫上点。”我咬着牙,含泪说道。
“草。”
老仙骂了一句,顿时笑出眼泪來了,随即指着我说道:“哎,向南。我就发现,你可牛b了呢。。啥玩应你都能试试,但我跟你说,这个护舒宝小垫,你最好还是控制点夹。万一夹习惯了,以后你都够呛能摘下來。”
“滚尼玛。摘不下來,我就绑你脑袋上。”我暴跳如雷的骂道。
我们三个相互斗嘴的功夫,就离开了医院。
当天晚上,马小优在极度思念我的情况下,抱着佐佐,找到了笑笑,随后两个娘们,带着两个孩子,连夜开车赶到了长春。
他们在客厅吃饭的时候,我兴高彩烈的哄着佐佐,但马小优无意中从我床头柜里,翻出來整整三包护舒宝护垫,随后一场战争,毫无悬念的的展开了。
“你听我解释,祖宗。那是我用的我拉血了一点不骗你,不信,咱俩去厕所看看。”
我奋力抵抗着喊道。
“拉你妹。我弄死你。”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那是我的,我的。”老仙瞎鸡巴解释,直接造成马小优揍的更狠了。
我们这边刚刚松口气,好不容易得空在家扯犊子的时候,武洪刚的队伍,正在悄悄酝酿着风暴。
一间空旷的公寓里。
邱三和小土正在喝酒,大厅的电视柜上,利维的黑白照片,就摆在那里。屋内光线很暗,照片中的那双眼睛,虽然是带着笑意,但让最好的朋友看见,却心如刀绞,因为那是利维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笑容。
“利维,跟武哥说,让我们分开跑,我一听他说这话,就知道,他肯定中枪了,不能走了。”
小土眼含热泪,趴在桌子上,哭的跟个孩子似的,口中的津液流出來,粘在桌子上,抻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咕咚。”
邱三脸色涨红,一声不吭,抿嘴喝了一口白酒。
“我们刚跑,后面就有枪声我一回头,看见蓝铁皮上全是枪眼一个大活人,前一天还跟我喝酒吹牛b呢,眨眼的功夫,就倒在了破土坑里三子啊。人呐,真是太脆弱了太脆弱了。”
沒有啥文化的小土,搜肠刮肚,也就能整出一句太脆弱來形容利维倒在地上的那个景象。
但正是这沒有啥文化,甚至有些苍白的语言,却深深触动了邱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昔日他们把酒言欢。
今朝却灵堂素裹,双影对空杯。
酒还有
而最好的哥们,却已魂埋黑土。
灯光下。
邱三无声喝酒,小土身体剧烈抽搐,他们这个团队,从沒有利益的时候,就已经形成,发展中的过程,是几个人最好的友情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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