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打开灯,最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端坐在沙发上等待审讯杨白劳的黄世仁(哦不,看我都说了什么实话)应该是等待审讯上官雪的南宫绝。
看着连裤管都没来得及放下,身上满是泥沙的上官。他猛地起身讽刺道:“你别告诉我,你再给我送便当的路上,不小心穿越了。回到了1956年,风风火火的参加了人民公社获得了高产。然后紧接着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和王进喜一起挖石油,然后你就弄成了现在这样,然后我的午餐被你喂给了王进喜。”
很难想像冰山可以说这么多话,上官一愣,随后抱歉到:“对不起,先生我和晨在海边。”
“晨吗?他怒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玻璃杯与纯白的地毯接触的刹那划出美丽的弧度。”
上官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家先生那张黑到极点的脸,继续忍受他的毒舌。
“以后不要在我家门口搂搂抱抱,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滚出我的视线!”今天他的头疼得厉害,却还是找了她一下午。刚刚进门,站在落地窗前为自己倒水,竟然看到那个姓孙的吻她,他姓孙的有什么资格!
“我没有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忍无可忍的上官为自己辩解竖起全身的刺保护自己。
“女人,你总是挑战我的忍耐度!”摇摇头疼欲裂的脑袋。他慢慢逼近上官,抬起右手捏住她的下颚。
“你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我受够了!”忍住下颚传来的疼痛,上官依旧不服输。
“是吗?”南宫冷冷开口,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扣住她反抗的小脑袋,吻上她冰冷的唇,忘情的汲取她的香甜。
反应过来的上官,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恨恨的看着他,忍不住爆粗口:“靠,再一再二不再三!”
浑身无力,强忍头疼的南宫,终于在上官的一巴掌下失去力气,软软的倒在雪白的地毯上。地上的碎玻璃在南宫倒下的时候,生生扎进他的手臂。鲜血点滴流出,印在雪白的地毯上格外醒目。
站在一旁的上官,看见地毯上一点点渗出来的血迹,忙蹲下身子,检查他的伤口。发觉只是伤在右臂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急忙跑到客房取出急救箱,边抱怨边细心的为他包扎伤口。
好一会儿,才将伤口用砂布轻轻系上,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轻叹了口气吃力地将他扶起,慢慢的往卧室里托。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筋疲力尽的上官索性将他扔尚了床。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棉被给他盖上。突然一声又一声的呼唤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梅钰~~梅钰~~”南宫绝美的脸痛苦的扭曲。
上官翻了个白眼,不由抱怨:“梅钰哪有我这么好心!”刚想转身离开手臂被昏迷的男人拽住往回一拉,便倒在了南宫的怀里。小手覆上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又将手放在他的额头试探。
“发烧了!”确定了南宫的体温后,上官不顾形象的爬起来夺门而出。
拿着冰袋,感冒药和一杯姜汤的上官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南宫早已经沉沉的昏睡,不省人事。她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的冰袋给他敷好,扶起死沉死沉的南宫,上官将感冒药用姜汤顺进嘴里。
打理好一切的上官,并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坐在床边方便时刻观察他的温度。无聊间,她抬头细细环顾南宫绝的卧室。房间是冷色调的以深蓝色为主,洁白的墙上挂了几张抽象风格的画。木质衣柜散发出淡淡清香,与空气中属于男性特有的古龙水香混在一起甚是好闻,半敞的柜门里,衣服不是黑就是白,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床头柜上是他纯黑色的手机和几本著名的财经杂志。
上官随手翻开一本财经杂志打发时间,看着上边那些没有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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