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传来一阵剧痛,摇摇欲坠的身体倒在水中,那抹妖艳诡异的红色在水中蔓延
雨水滴答打在水中,打在她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南宫瞪大双眼,身子僵直,大脑死机般的望着水中面无血色的女人,心仿佛被割了一块儿,站在雨中不知所措。
“上官雪?你起来!起来和我对质阿!?”他发疯似的吼了一声,可水中的女人依旧倔强的紧闭双眼。
没有得到回应的南宫完全慌了神色,不再管是否有人监视,不再继续对她不闻不问,猛的冲进泥泞中,抱起她毫无生机的身子,不停摇晃。
“上官雪!别吓我好不好快起来阿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我都做了些什么”他痛苦的吼叫,却无济于事“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去医院没事的”喃喃自语一阵,他抱起上官,在雨中狂奔,雨水与汗水敲击他的肩背,怀里满是鲜血的女人,确是重重的敲击他的心肺。
转角处的一辆黑色跑车里,注视着一切的孙源晨,阴冷的表情也透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晨,需要我和洛泽做什么。”后座的梅鈺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开口。
“继续下一步。”
“明白。”
南宫狂奔到附近医院,医护人员一拥而上,将上官抬到病床上,迅速推进手术室。
“咚!”大门被关上,他颓然坐在一旁的长椅,沉重的呼吸,“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到底伤了那里”
没过多久,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一名女护士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请问您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是。”南宫站起身子,生怕从她口中说出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字眼。
“孩子保不住了,您做好准备吧!”
“孩子?!怎么会有孩子?!”南宫失了冷静,激动的用双手扣住护士的肩膀。
“连自己的老婆怀孕了都不知道?!”护士吃痛的甩开他扣在肩头的手,转身进入了手术室。
南宫立在那里,一拳打上走廊的墙面,鹰眸狠厉“我会让始作俑者,血债血偿!”
几个小时的手术,上官被推进了病房,却始终没有醒来,南宫寸步不离的守着,内心是满满的愧疚。
第二天中午,上官才醒来,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双眼失了以往的色彩。
“醒了?”南宫急忙上前“有没有不舒服?”
“不劳费心。”她淡淡回应,也不看他。
见她语气冷淡,也不过多刺激她“我让人送来了电脑,无聊的时候解解闷。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
说完,就转身,轻轻关上房门,离开病房。
上官也不理会,睡了一整天有些口渴,伸手去拿桌上的凉水,换药的护士恰好推门而入,制止了她的动作“别喝凉水,刚流过产,要忌生冷!”
“流产?!”上官一脸不解。
“是啊!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做父母的,这么大的事儿”小护士边拔出她手上的输液针,边摇头。
上官早已听不见她的话,脑子嗡嗡作响。
“好好休息。”护士叮嘱一句,拿着空瓶子离开。
上官愣在那里,双手附上自己的小腹,眼泪滚落,曾经灵动的大眼睛变得毫无生气“对不起是妈妈太粗心了我怎么会信他一辈子对我好南宫绝根本不配当你的爸爸!!!”
医院花园,南宫一脸阴沉,声音狠厉拨通黑狼的号码“听着!我要端了那些人的老巢!一个不剩!”
“是。”并未有太多疑问,他的使命就是绝对服从。
挂断电话,南宫将手机装进裤兜,尽量让脸色变得轻松,大步走向上官的病房。
“有没有好点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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