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6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

    “衣橱里大多数衣着都是白色和亮色，被褥铺的一丝皱褶都没有，家里每个角落摸上去都纤尘不染，地板亮的能当镜子，这是住宅还是太平间？这个男人，不是极度自信就是极度自恋，不过我猜自恋多一点。好吧，房子里没有一张他的相片，我来想想他应该是什么模样。他应该有清爽的头发，穿衣笔挺，就算卷袖子，也是一层一层的卷起，不会直接卷得皱在一起。他可能还爱笑，但却不容易相处，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过分追求细节，内心坚硬的像块石头。不过呢，这类人也有好处，就是做人很有原则，我相信他的生活方式就像他的衣服一样干净。干净意味着健康。我说得对吗？sie？”jenny的语速很快，完全不像久居国外。

    “不，他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否定道。

    “你很了解他？”jenny问。

    “了解吧，相对其他人，对他算了解多的。”

    “你说的了解最多也是和他相处的多罢了。他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向我描述吗？”

    “我说不上来，但我直觉他不像你说的自信或自恋，他爱干净不过是生活习惯好，他确实爱笑，为人和善，但是他内心不冷酷，而且一点也没有不容易相处的地方。你要我描述的多详细，我描述不来，我能察觉到他的性格，但只有这些模糊的感觉，就像照镜子时隔了雾，没那么清晰就是了。毕竟我们那么多年没见了。但我相信就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背弃我，他也不会，他对我来说就像你一样是我信赖的人。”

    jenny听完笑了笑，问：“你爱他吗？”

    似乎苏小雨也问过这个问题。爱？有多久没想过这个字眼了。信任他胜过世上任何人，看见他，听见他，感觉到他就让我倍感安心。就像他所言，一直有某种物质把我和他联系起来。这就是爱吗？我还有资格说爱吗？我摇摇头，迅速整理好这些闪念。软弱的时候，只要把心肠变硬就好了。这是对他好。对我们俩都好。

    jenny盯着我足足有两分钟，又问：“你们住在一起？”

    “是呀。”

    “做过了？”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各睡各的房间，我只是寄居在他家。”我的脸有些发烫，口吃得语无伦次。jenny还真是直接啊！

    “你对他评价很高。看他衣着品位不差，家装品位也不差的份上，相信他的为人也差不到哪里去。sie，别再犯傻了。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她又眨了下左眼。看到她这动作，我实在困扰。梦境显示的预兆太厉害了，精确到这地步。

    我沮丧的说：“我不配，他那么好。”

    和jenny的交谈才刚开始，雨枫提早回来了。jenny凑近我耳边神秘的嘱咐我关于她的事千万对人保密。一回头，她就不见了，她出现和消失都是这样充满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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