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72议朗读

    脑子里现出那一幕，电影是无论如何不能看的。偏偏准备换台的时候，陈雨枫说：“别换台。”他嘀咕着，“这片子怎么那么熟悉？”

    他坐起来，抱着我靠在床头便接着看下去。我后来知道这是影片生死朗读。

    影片末尾，最初的那少年已进入中年，对战争时期从集中营幸存下来的女孩欲言又止那段，陈雨枫本来一直沉默的看电影，看到这里突然说：“你相不相信如果我们错过了，我也会像这个男人一样，永远无法走出来，被你影响一生。”

    我说：“他对汉娜的感情不单单是爱情，还有良知，忏悔，宽恕。你也是律师，你应该更能从律师的角度看待个体本身。”

    “的确，他们的感情太过复杂，汉娜的罪责也不是简单用法律条文就能判定的。电影很精彩。不过撇开这些不谈，触动我的还是他们从最初的吸引发展到爱情那一段。好像一篇少年成长史。让我好像看到了我们的过去。”

    “原来我是这样吸引你的么？”我笑道。

    “虽然以前没有，不过近来不赖。”他当然意有所指，原来他也想到了。

    我脸一红，便不和他争辩。

    “你问我喜欢你什么，刚刚我答不上来。现在我知道了，因为你恰恰出现在最合适的时间。占据我整个成长时期，就像汉娜对他的影响一样。今后的人生，我绝对无法摆脱你的影子。这点我深信不疑。因为你已经占据我心里那么久了。我对未来的所有设想都把你包括在内。如果今后的日子没有你，我就不是个完整的个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等待你，寻找你，守候你。分开的那段时间，正是因为有这个信念才能让我一如既往的坚持至今。”

    我沉默着听完，难以忍受的从他身边离开，跳下床，站在一米开外望着他。

    “怎么了？”他问。

    我冷冷的望着他，突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自厌。他说的一切，都一字一句的对应到我身上，衬托我的阴暗，让我永远抬不起头。他的非凡的理论也许是我这一生都无法企及的。

    我转身，关掉电视。电影的最后一幕成为悬念。低下头，伸手解开浴袍的腰带，褪去浴袍后，我缓缓的转身面对他。

    他单手撑着脑袋，靠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打量我的身体。虽然他看去镇静自若，但他呼吸已然紊乱。

    我缓步上前，像只猫一般从床沿向他爬去。当我的手伸到他的腰间浴巾下。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按住我的手，声音绷紧的道：“你要干什么？”

    我一笑，向他轻呼了一口气道：“你说要我要干什么？”

    他的头向后仰去，轻颤道：“你现在像一只猫妖，你知道吗？”

    “现在猫妖要吃了你。”

    我低下头，找到他腰部的的胎记，张口对那片枫叶型胎记咬去。

    这一次的破坏就这样被我一手导演出来。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我们强烈的感受着彼此的时候，我不禁自问：这么做到底该不该？我的心情是如此复杂，以至于无法用正常的方式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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