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什么事吗?”骨女伸手指了指自己,继而一个扭头直接无视。
望着抽抽搭搭的虞芷娿,凝笑神色有些严谨的微皱起了眉头,方才还以为她无脑无心机,被人绑了还能呼呼大睡,谁想居然是装的,倒是自己轻看她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原本以为她自个儿哭的久了没人搭理便会觉得没劲就此作罢,可她却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凝笑有些头疼的一手拽着马鞭,一手扯了扯骨女的衣摆:“你那让人吃下后能睡十天半个月的药带没带?”
还未等骨女回答,身后顿时没了声音,二人皆微微一愣,对视一眼,默契的露出一脸郁闷的表情,同样静默了下来。
此时的夜昀宿正与梁初尘在院中下棋,林修身子已然养好,杜七七也因为出门数日,自觉不妥,便在前些天匆匆回了将军府。
别看林修长的斯斯文文,却对琴棋书画一无所知,夜昀宿的身后站着朝戈,他便老老实实的跟在梁初尘的身后,蔫蔫的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的偶尔望一眼石桌上的棋盘。
“师傅”自从武功恢复那日起,林修也不管夜昀宿是否认同,就是咬死了他对自己有再造之恩,非要以“师傅”相称,夜昀宿也懒得与他多废话,便也由了他。
听着他这一声欲言又止的呼唤,夜昀宿自然是连眼皮都不屑抬一下,认真的望着棋盘上的黑白子。
这一头热的场景,在短短数日里,梁初尘也算是见得多了,这会儿见状便不由的笑了起来,林修顿感脸上挂不住,又死皮赖脸的唤道:“师傅”
刚落下一子的某人终于有了些反应,抬头“温和”的望了他一眼,林修想是忆起了前几日打搅他下棋被关进马厩里锁了一晚上的事,没甚出息的打了个哆嗦,急急地闭了嘴。
他这一反应,夜昀宿很是满意,接着收回目光继续下棋,只是安静了没多久,本就耐不住性子的林修又一次轻唤出声,这回连朝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心道:这家伙安安静静看个棋能把他憋死吗?能吗?!
“凝笑都出去半月有余了,一点消息都没,你都不担心吗?”这每日一问非但没有磨掉他的耐心,却很有越挫越勇的气势,夜昀宿也不免有些头疼的伸手抚了抚额。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夜昀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手中把玩着一颗棋子,笑眯眯的望着眼前举棋不定面露难色的梁初尘:“大哥,我这一子下去,你可又要输了。”
梁初尘不甚在意的跟着一笑:“下棋本就不是我的强项,陪你打发时间而已。”
林修见二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无视自己,相当不悦的走至石卓边愤愤的追问道:“没消息怎么能是好消息,万一她在什么荒郊野外遇了害,或者被人下了毒手”
抬头看了眼林修越来越激动的神色,夜昀宿心中不觉升起一丝不悦,但也只是一瞬,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的挂着微笑,将手中的棋子丢回了盛棋子的瓷碗,端起一旁准备的茶杯喝了一口:“我觉得你没道理往坏处想,从来都是凝笑逼得别人寻死觅活。”
“”林修闻言有一瞬不知如何反驳,缓过来之后才又不罢休的说道:“她毕竟是个小姑娘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没有万一。”双手捧着的茶杯尚且凑在嘴边,眼角微扬,静静的打量着满脸通红的林修。
不知为何,明明是关心凝笑,但是面对夜昀宿此时的眼神,林修却莫名的心中一颤,那双笑意满满的眸子里他却只感到一阵寒冷,不自觉的便没了气焰,乖乖的垂首而立。
院子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比方才下棋时更加寂静,连气氛都变得有些不一样,朝戈站在夜昀宿身后无限同情的扫了眼林修,可怜这小子只晓得凝笑少主是主子的妹妹,却看不明白凝笑少主是主子的人啊,他这心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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