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仿佛有些事情放不下,还没做一般。
他朝门口吼了一声:“阿信!”
阿信开门进来,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庆王烦躁地问道:“如今什么时分了?”
“亥时刚过一刻。”阿信回答说。
庆王嗯了一声,“你去休息吧,本王也该回去就寝了,明日早朝,本王也该早些休息。”
阿信看着有些反常的他,有些不明所以,平日就算有早朝,前一晚他都起码子时才上床的。但是见他脸色不甚好,也不敢多问,只应声便下去了。
庆王回到房间,伺候他的福禄寿三人连忙上前伺候他沐浴。╔网游之七星剑皇╗沐浴过后,又上了些百合糖水,吃完糖水,像往日一般用木齿刷牙,再洗洗手,然后脱衣上床。
然而,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均不能闭眼入睡。最后,他干脆翻身起来,重新穿鞋穿衣,再披上一件厚实的白狐披风,开门出去了。
子时的文怡楼已经进入了每日的,这里的客人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留宿的留宿,不留宿的就由朋友送走。所有人的醉倒的话,便由护卫送走。
毛乐言刚好搀扶着一个醉汉走出文怡楼的大门,便看见一个身披白色狐裘披风的男子站立在门口,她抬起头看他,他一脸的铁青,震怒地站在距离她十米远的地方。
她蹙眉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你来做护卫的!”庆王上前,掰开那醉汉的手,把他推倒在地,气冲冲地问毛乐言。那醉汉卧在地上,也照睡可也。丝毫没有察觉眼前的危险气息。
“你疯了?这么冷的天,你推他在地上做什么啊?”毛乐言连忙想上前扶起醉汉,却被庆王一把架开。毛乐言不高兴地道:“你做什么啊?一会让人瞧见了,我肯定被炒鱿鱼的。”
“什么炒鱿鱼?你到底在文怡楼做的什么工作?护卫?厨子?还是妓女?”庆王气糊涂了,对着毛乐言大发脾气。╔婚不由己:邪少狠难缠╗
毛乐言也有些生气了,“我做什么与你有何相干?我并不是你王府的人,莫说我不是毛雪莲,就算我是,我也有权利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你你”庆王暴怒,一把揪起毛乐言胸前的衣衫,怒气冲冲地道:“你住在本王的别院,就是王府的人,既然是王府的人,就要听本王的话,本王让你立刻走,以后不许到文怡楼这里。”
两人的争执早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门口的两名龟奴连忙上前劝说:“这位公子,请不要在我们文怡楼面前撒野,我们还有许多客人在呢。”
庆王亮出令牌,怒道:“她是本王的女人,你们的老板是谁,让他出来见本王。”
“哇”大家一声哗然,纷纷看向毛乐言。一名龟奴困惑地看着毛乐言,“十八兄弟,你是女子?”
毛乐言看看四周的人,好不容易上来几天班,适应了这种生活,他又来捣乱。她真是忍无可忍了,上前推他一把,怒道:“你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
那一直没出现过的白衣公子也是这家青楼的董事长却在门口出现,他蹙眉看着眼前的情景,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庆王看了他一眼,道:“这青楼是你开的?”
白衣男子道:“没错。”
庆王冷冷地指着毛乐言问道:“她在你们青楼做什么工?”
白衣男子看了毛乐言一眼,道:“你说十八?他是我们青楼的护卫。”
“青楼的护卫?本王刚才看到她跟那醉汉勾勾搭搭,有这样的护卫吗?”庆王生气地道。
白衣男子奇异地道:“客人喝醉了,护卫帮忙送回家,这原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不知道王爷觉得有何问题?”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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