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东西原就不是咱们懂得的,你还偷着骑,没摔死你算你命大的。”
刘渐来了兴致,“是你笨吧?朕改日找她借来玩玩,兴许朕懂得用。”
“想来也不是很难的,本王见那赵振宇骑上去快活极了,连他都懂得,本王练练也肯定懂得的。”庆王有些不死心,只是拉不下面子去找毛乐言借来玩,之前在毛苑避难的时候,都是趁着毛乐言和赵振宇出去之后,偷偷地推出去玩的。
三人又说了毛乐言好些趣事,莫离和刘渐从庆王口中得知了毛乐言好些事迹,对毛乐言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同时,刘渐有些吃味,他所认识的毛乐言,一直都是谨慎小心,从没有像庆王所说的那样放肆无度,他有些闷闷地道:“她对着你的时候,仿佛没有戒心,是完全相信你的。”
庆王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毛乐言出现在他生命里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情似的,从云侧妃入门到如今,王府内经历了许多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对王府都不离不弃。而自己,开始宠爱云妃,到后来宠爱宁妃,他心里虽然对他有过爱慕,可因为她拒绝了一次,自己便再不敢多走一步,是自尊心作祟,还是他已经习惯了不会去讨好任何女人,因为在他的生命里,从来不需要为女人烦心。
而她,竟然是曾经全心信赖他的。
三人都沉默了,为这个奇怪的女子。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如今是宫内的乐妃,更是武林盟主,想想也觉得天方夜谭。
正当莫离去打算去说服青灵的时候,上阳殿那边传来消息,毛乐言跑了。
刘渐庆王和莫离急忙往上阳殿而去,静室的侍卫哭丧着脸跪在太后面前请罪,他们都一致说毛乐言没有出过门口半步,但是,她就是不见了。
太后还在盛怒中,从来没有人敢私自走出静室,更何苦是她亲自下的懿旨。见刘渐等人来到,太后怒道:“皇帝,你来得正好,如今乐妃谋害你的亲妹妹,关她入静室,她竟敢私自逃去,按照大刘律例,你说该当何罪?”
刘渐蹙眉道:“母后息怒,容朕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再说不迟。”
太后怒看着侍卫们,“还用问什么?定是她不知道给这些奴才灌了什么迷汤,让这些个奴才迷头迷脑便放了她出去,哀家已经命人去昭阳殿那边守着,只要她回去,哀家便马上命人抓她过来问罪,连哀家的懿旨都敢违抗,她是有十个脑袋不成?”
侍卫们连连磕头,辩白道:“太后娘娘明鉴,奴才都没见过乐妃娘娘出来。”
“没见她出来,那她怎么不见了?若不是哀家让钱嬷嬷去看看,只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哀家要惩治的人都敢私下放走,你们眼里,可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太后怒不可遏,气得脸色发白。
庆王想起毛乐言遇事最爱逃跑的性子,记得以前她落水,醒来后他不过是质问了一两句,她便立刻逃走,如今想来也是。只是,这件事情和在王府内性质不一样,她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她应当知道皇上一定会来救她,她走了岂不是水洗不清?
刘渐却另有担心,他有些怀疑地看着太后,“母后真的把她拘禁在静室之中?”他怀疑太后口中说把毛乐言关入静室,但其实另有处置,因为柳定锦的事情,太后曾经在他面前说过毛乐言的不是。
因为担心,他连自己的母亲都开始怀疑,可见在他心底,毛乐言已经渐渐地重要起来了。
太后一愣,用审视的眸光看着刘渐,“皇帝你什么意思?”
莫离其实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是他观察太后的脸色,应当不是如同自己和皇上猜测这般,便连忙道:“太后息怒,皇上也就是随便问问,没有什么意思的。”
太后严厉地看了莫离一眼,“你不必替他说话,皇帝,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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