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眨眨眼,站直了身体,淡淡地看向凌思怡,她一滞,身体绷了起来,眼神乱飘着,竟然开始脸红。
我看向夕阳,长叹一口气:“哎,人生大起大落,不外如是,你我都应当拿得起放得下,好妹妹,脱吧。”
“脱吧。”我眼斜斜盯着凌思怡,这会儿爽快得不行,先前这货打死不肯取消打赌,这下老衲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双眼全是红太阳。
她完全保持不了冷淡了,又急又气,脸蛋都涨红了。小野菊摸不着头脑,张口就嚷:“干嘛呢?面瘫女咋不面瘫了?”
我跟凌思怡的赌注,自然不好说出来,我就抢过试卷,大咧咧笑:“没事儿,我就爽一发,你赶紧去找泠泠吧,免得她孤单。”
小野菊还是好奇,但她性子烈,我不说她就不问:“哼,老娘还不想知道呢。”她大步走了,末了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下就是我跟凌思怡的“二人世界”了,我满脸荡笑,连连催促:“赶紧地啊,磨蹭啥呢,跟个娘们儿似的。”
她一瞪眼,又苦兮兮乱看:“这里人多”
这校门口的确很多人,让她在这里下河,岂不被人看光了,老子可就亏出翔,于是点点头:“成,我们去下游,有个地方没啥人。”
“你!”凌思怡怒了一下,骑车往下游去:“贱人!”
“喂喂,明明你就该裸游的,怎么怨我了?”我得瑟地乐,凌思怡紧抓着车把手,狠狠地踩着脚踏,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跟她屁股后头一路笑嘻嘻,有妹裸游哉,不亦乐乎。
很快就到了那下游地段,这里已经过了浠水涧,临近去菜市场的路了,远处有些摆地摊的小贩,近处则没人,下方水流也很浅,下去走一遭都没有问题。
我们在这里停了下来,凌思怡探头看了一眼,顿时缩了缩身子,都要哭出来了:“不要”我嘎嘎大笑,好心安慰她:“哎,女娃娃是要经历过痛才能成长的,虽然这水又脏又臭,还有死鱼c内裤c卫生巾c大坨翔但是呢,眼一闭,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不要说了”凌思怡眉毛都弯了,似乎想吐,那小脸白的跟鬼似的。我忍着笑,拍拍她背脊:“下去吧,先脱了,我保证不看。”
凌思怡气恼得不行,咬了一会儿嘴唇,猛地跺脚:“你还是不是人家哥哥!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人家去做!”
哎哟,这小妞撒娇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心中爽得发抽,张嘴就乐:“这是哥哥爱护你,磨练你,你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凌思怡气得脸红,忽地一上车,撒丫子跑:“你去死算了!”
“卧槽,你不讲信用,赶紧回来。”我忙上车追,兜她屁股后头催,她像是急红了眼,理也不理,一个劲儿地逃。
我这追得急,眼见要追上她了,又放缓了速度:“你是不是男人?”
“不是!”她咬牙彻齿,跑得更急,我继续追,一路调戏个不停,气得她要摔车了。最后还是让她跑了,一溜烟上了楼,关了门,肯定又回房间躲着了。
我边叫嚷边开门,你等着,小爷进来收拾你。
一进去,就不见她人了,我拧拧她的门把手,果然锁住了:“凌思怡,你耍赖功夫一绝啊,我撞门了。”
我假意踹了几脚,那门忽地一开,凌思怡怒气冲冲地盯我:“你给我接电话!”她将手机递了过来,我一抖,妈蛋,玩脱了!
果不其然,这是老爹的电话,我心惊胆战地接听,他大嗓门儿吼来,隔着十万八千里的,愣是将我给吓尿:“我干你大爷的,你个挨千刀的货,竟然让你妹妹裸游!老子不抽死你就跟你姓!你他妈等着,老子订机票!”
“欸不是,老爹你听我说,其实那是打赌,妹妹她输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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