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来的,所以也就几个小时的事,我早早起来,洗漱打扮一番,要见继母了。
凌思怡似乎并不在意,在等待期间,她甚至拿着手机到阳台打电话,笑容满面:“张贺,我们去金港湾玩吧,你不要死学习了,放松一下也好。”
我眉头皱了皱,便见凌思怡挂了电话,轻快地回房换衣服,又轻快地出来穿鞋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我终究是没忍住,凝声开口:“思怡,妈妈应该快到了,你还是不要出门了。”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然后继续穿鞋子,利索地跑出去了。我紧了紧拳头,又放开了,好吧,让她最后玩一玩。
那一天,凌思怡就像是消失了,而一直到傍晚,继母都没有回来。我开始以为是航班误点了,但最后越来越担心,忙跑下楼去打电话给老爹。
他又吼了我一嗓子,我不废话,张口便问:“继母呢?怎么还没到?”
他一愣,又骂:“不是说了,不接思怡回广州吗?她不愿意,你妈妈也没逼她,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呀,思怡继续在你那边读书,高中再考虑是否回广州。”
我怔了半响,怎么会这样?
“思怡没告诉你吗?她可能忘了,思怡真是乖巧,知道我们工作忙,所以留在那边了,还说你对她很好,她不舍得离开,你看看,妹妹多听话,你也给老子好生学学,考上重点高中,我把我的诺基亚给你”
下面的废话我就没听清了,怔怔地挂了电话,又傻坐了半响,这才沉默着回家。
才走进楼梯口,就听见说笑声了,我停了下来,凌思怡就出现了,旁边跟着张贺。张贺吓了一跳,脸都白了,不过凌思怡像是没看见我一样,语气温柔:“我就说出去走走好些吧,多开心。”
张贺不自在地点头,想赶紧离开,但凌思怡掏出张手帕,轻轻给他擦脸:“你流汗了,我给你擦擦,明天记得准时来找我哦。”
那张手帕,我认得,火车上她也这样给我擦过汗,去乡下游泳的时候,她尿尿的时候丢了,还是我捡回来给她的。
我咬了咬牙,大步走了过去,张贺吓得一缩脖子,我冷声一喝:“张贺,你该回去了。”他一转身,赶紧跑了。
凌思怡跺了跺脚,又面无表情地往楼上走,经过我身边时,连看都没看一眼。我心中发紧,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凌思怡,你想干什么!”
她冷了冷脸:“放开。”我长呼口气,心中怒火滔天:“凌思怡,你他妈是在作贱自己!”
她顿时咬牙彻齿,脸色涨红:“与你何关?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没资格管我,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大家谁也别管谁,挺好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马上给我回广州去,不准留在这里!”我怒喝,她一甩手,给了我一巴掌:“你以为你是谁?”
我脸颊生痛,呆呆地看着她,她冷冷一笑,抬步上楼:“我告诉你,何志,我对你的心意,权当是让狗给吃了!”
凌思怡留下来了,不过情况不好,正如她所说的,大家互不相干,而且,她这种行为,明显是为了报复我。
那之后,她几乎没再跟我说过话,她完全不依赖我了,做饭c洗衣,就算她不太会,她也不会让我帮她,而以前,她会嘟着嘴撒娇,调皮地让我做这些。
我们陷入了“冷战”
泠泠虽然有心帮我,但凌思怡现在对她也很厌恶,理都不理,没有丝毫掩饰,这让她也伤心至极。我则整天整夜心不在焉,现在轮到我被老师叫去训话了。
那个女汉子班主任,眸光闪烁的,看得我一阵发虚,想立马逃跑,不过她甚是威严,将大腿往办公桌一放,笑眯眯的样子:“哎哟,失恋了?”
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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