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爽地撇嘴,她哼哼一笑,将拖鞋甩开,抬起了脚:“既然何志君那么好心,那就帮我剪脚趾甲吧。”
她有些微妙的幸灾乐祸,颇为得意的样子,那小脚丫抬着,貌似在藐视我。我扭扭手指,一把抓住她的脚:“行啊,多大点儿事儿。”
她一滞,脸红了红,很不自在地缩脚,我抓着没放,一把拿过指甲钳,给她挨个脚趾剪了起来。
这丫头这下不得意了,脚趾绷得紧紧的,我碰一下她就要抖一下,敏感得要死,我暗笑,让你丫为难我,我就故意用指甲划过她脚心,她一下子咬紧了嘴唇,脚背都弯了一下。
我装作不知道,继续剪,顺便轻飘飘地用手指挠她脚心,她脸色怪异,一片娇红,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痒了,笑了一声,又忙捂住嘴。
等我要换另一只脚了,她终于受不了,一下子将脚缩回去:“哼,不用了,算你识相。”
“用的,还有一只脚没剪呢。”我微微俯身,一把抓住她另一只脚,她咬牙,又气又羞,但这是她自己的要求,她不好生气,只能憋着:“你注意一点,太痒了。”
我嗯嗯点头,手指一弯,摸着她脚心划上去,她咯地笑出声,浑身都绷紧了,我专心致志,很严肃地给她脚趾甲,她只能咬着嘴唇,忍耐着又麻又痒的感觉。
我心头笑尿,两根手指一伸,又滑了一下,她呜地叫了一声,大腿都夹住了:“你故意的吧,死混蛋!”
我无辜地看她,一脸迷茫:“什么?”她咬紧嘴唇,扭头一哼:“没什么,你快点啦!”我露出一个偷笑,又偷偷摸她脚心,她娇躯发抖,好几次都要踹我,但硬生生忍下去了。
终于,我放过她了,她松了一口气,特郁闷地并着脚,找不到理由骂我。我转过头去,暗笑几声,然后蹲了下来:“好了,凌女王,接下来,小的给你涂指甲油,抬起脚吧。”
“不要!”她当即拒绝,我眨眨眼,有些委屈:“为什么?我可是一片好心啊。”她瞪了我一眼:“我自己来!”
她生怕我抢着干似的,忙拿起指甲油开始涂,我蹲着看,她小手缓了缓,有些难堪:“你看着干嘛走开啦!”
“不就两只臭脚嘛,害什么羞?”我大咧咧道,凌思怡顿时气得半死,一脚踹过来:“死混蛋,我的脚才不臭!”
我嬉笑闪开,口上不留情:“我说你们城里人还真是讲究,脚丫都这么爱护,别人看几眼,你还要羞涩,哪儿像我们村儿翠花,天天大脚丫子踩牛粪,一踩一个准,下次我介绍她给你认识,你也去踩牛粪,踩扁了容易晾干。”
“你!”她捏紧了拳头,气红了脸:“去死,你这贱人,我不要跟你说话了!”她气鼓鼓地回房,我哈哈一笑,忙拉住她:“思怡,我错了,你的脚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去踩牛粪?”
她冷哼一声,还在生气:“知道就好,你这没眼光的混球!”
这调戏得也差不多了,我搂了搂她,斟酌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咳咳,思怡啊,我有事要跟你请示。”
她一愣,嘴角撅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哈哈干笑,摸摸她小手,有些迟疑:“关于雨涵的,我想明白了,她可能是自认为爱上我了。”
凌思怡身体一滞,嘴唇抿了抿,眼睛盯着我:“什么意思?”我摇头苦笑:“其实我也搞不清,这么说吧,我的生日是按农历计算的,我就不知道阳历是什么时候生日,以前我推理得出,我是处女座的,所以那段时间,我忽然变得很洁癖,还有了强迫症,但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是双鱼座的,那些毛病突然就没了,你看我房间那么多纸巾,就是证明。”
凌思怡眨眨眸子,很是疑惑,我笑笑:“你不明白也可以理解,毕竟很难说。”她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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