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貌似也吓了一跳,但她立刻将尴尬转移到我的身上:“何志,你好好向你妹妹学习,她又考第一,今晚还要演讲呢,你看看你,像什么样!”
我委屈得要死,而且一看思怡那冷冰冰的脸色,就心痛的想哭。
我还想解释一下,凌思怡一进去,将门关上,差点撞到我鼻子。
我抓着这礼品袋,恨不得撕个稀烂,但那老刁忽地跑了过来,脸红红的:“这是我送的内裤,副校长不要吗?快还给我,我下次再送。”
“送你大爷!”我一脚飞过去,他吓了一跳,我继续踢,他痛出翔,撒丫子跑:“咋了?你哪个意思嘛?不关我地事啊。”
呸!我踹了他全家,恶狠狠地回家去了,下午的课没心情上了。
那茵茵竟然还在家里,我开门进去,她顿时松了一口气:“你可算回来了,我要迟到了,饭菜我都做好了,刚刚热了第三次,你去吃吧。”
她说完,脱下围裙去穿鞋子,有些着急。
我心中暖了一下,又苦笑:“你这是何苦呢,我算了,你以后不用照顾我,我经常不回来的。”
她怔了怔,继续穿鞋子:“我知道了,不过是随手做的,不用在意,不吃也无所谓。”
这话怪别扭,难道我不想吃饭,她还伤心了?
我就蛋疼,看了看手上的礼品袋,走了过去:“得了得了,你这婆娘,我服了你,送点东西给你吧,免得说我虐待保姆。”
茵茵一愣,竟然惊喜,但很快就平静了:“不要。”
我翻了个白眼,你说你在芥蒂什么呢?难道还不满情人节没送礼物给你的事?我就咳了咳,皮笑肉不笑:“我宣你,我的心,我的脑,我的大肠杆菌,都在说着:旁友,内裤要伐?”
她眨眨眼,轻轻皱眉:“你说什么?”
我斜斜眼,真是跟不上潮流,我也不多问了,将礼品袋塞给她:“爱要不爱。”
她嘴角一弯,拿着礼品袋转过身去,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我去扒饭,她就偷偷看是什么礼物,然后脸一红,脑袋冒烟:“你你干嘛送这个,猥琐死了!”
我嗤笑:“猥琐的话你就丢掉啊,反正是便宜货。”
茵茵不说话,咬着嘴唇跑进了房间,半响才出来,脸红红的样子,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我几眼,感觉怪怪的,我不自在,转头一瞅,她就飞快地出门去上学了。
我又闲得菊紧,最后睡了一会儿,还是无聊,好吧,不想逃课了,回学校吧。
这次回去,又被班主任骂了一通,毕竟迟到了,不过这不算什么,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凌思怡冷冰冰的面孔。
她虽然基本是这个样子,但知道我送了内裤给副校长后,已经不能用冷冰冰来形容了,我也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一剑杀了我吧。
下午放学,我还是气不过,打算去海扁老刁一顿,结果这货自己找上门儿来了,我当即飞起一脚,他往旁边一闪:“打住,我找你有要事相谈。”
我不管,继续踹他,他苦了脸:“何志,就算你要霸占我的内裤,也把纸鹤还给我吧。”
我一愣:“啥玩意儿?”
老刁羞涩一笑:“就是纸鹤啦,我写了情信,折成纸鹤,放在礼品袋里的,你快还给我,我折了半天才折好的,那可是凝集了我的精血”
我牙齿打颤,一巴掌扇去:“你大爷!操,你写了什么?”
老刁特委屈,很怕我:“怎么了?没写什么啊,就是写了几句话,我依稀记得:亲爱的,其实我很早就爱上你了,今晚六点,我在丽文街第五颗树下等你。”
老刁说着,还要流泪:“那晚我等了大半夜,副校长都没出现,哎,好伤人”
我已经要哭了,有气无力地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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