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丫的,我这是招谁惹谁啦,我和王嫂子真的比葱子睡豆腐一样一清二白的!”杨大明这下骂道。
卧槽,这村里的八婆还真特么的多是非!等下次见着了疯婆子这骚婆娘一定得狠狠地干翻她那活,我的仇才能报回来!
“去,丫的谁不晓得你和二狗蛋经常去偷看八姑那骚娘们洗澡呢,还在我面前装蒜呢,这会儿人少少的,就别害羞了。说下,到底有啥滋味呢?”朱佑高用肘子猥琐地笑着顶了杨大明那货一下,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骂了隔壁的,我要是这会儿真的睡了还好说,问题是真没睡成还被打了一顿,这都已经够郁闷了!你丫的还八公八婆不停地说,存心跟我作对是么?”杨大明语气不善地说着。
朱佑高瞧见杨大明那货仿佛真的不似说大话,而且已经很生气的样子了,于是也相信了他崽子。
“嘿,别郁闷,这会儿等我拿到钱了,立马就带你龟儿子出去镇里爽下,顺便请你丫的出去睡女人!”朱佑高这会儿仗义地搂着杨大明的肩膀,一副猥琐地笑着。
“呵呵,你龟儿子能养活自个儿都成问题了,还说等你小子有钱?这得等啥猴年马月呢,不如我自个儿赚点钱去找卖屁股的睡一下!”
也不是杨大明这小子瞧不起朱佑高,毕竟大家都是兰溪村的人,谁也好不了谁,但杨大明可熟知朱佑高这货的性子,除了仗义点儿就没啥好品行了,那就更别说啥赚钱睡女人了。
“嘿,你小子别瞧不起人,我敢说在咱们走到玉萍婶子家等你小子把这老牛绑好的时候,我老妈肯定就来给我送钱了!”朱佑高一副十分老定自信的模样,说道。
杨大明这会儿一脸疑惑地盯着猪油膏的样子,然后心底想着,你丫的小子不是等着你妈的钱给你,然后带我出去爽吧?我真替你家老头郁闷,不过为了不让钱都白花了,我就享受一下呗,大不了以后给你看病认真点!
“对了,你小子不在干买卖了那活了,那为啥一直都不回来?”杨大明问道。毕竟镇里不比兰溪村这破山沟子村,城里的消费可高了,对于朱佑高这崽子来说,想要活下来都不是啥容易的事儿了。
“说你瓜娃子乡巴佬就是乡巴佬,难道我不会在镇里找活干么?”朱佑高彻底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副了不得的样子说道。“咱们村秀娟婶子家的叶宛彤就是和我一起干活了!”
“啥?宛彤妹子和你个龟儿子一个地儿工作?”杨大明顿时惊讶地说道。
“不行么?只不过我的工资和人家没法比而已,人家好歹都是文化人,当个会计管帐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打工仔罢了!”朱佑高撇撇嘴,一副不乐意地说道,顿了一下后又咧开嘴猥琐地笑道。
“还真别说,为啥以秀娟婶子那残花败柳的模样能生出这么好的苗呢,叶宛彤妹子几乎就是咱们厂子的厂花了,追她的人几乎都拍出城里了。要是能睡她一晚要我一月的工资,我也心甘情愿呢!”
“你王八羔子别瞎说!”杨大明手指钉一把敲在朱佑高的脑壳上,狠狠地怒道。
“你瓜娃子干啥子呢?打得老痛了!”朱佑高摸着自个儿的头给说道。
“那是我的妹子,你丫的别说‘睡她一晚要我一月的工资都行’的话!”杨大明瞪着朱佑高骂道。
格老子的,叶宛彤那晚还说要是我想要的话,就给我的!我还没睡就给你个龟儿子给睡了,岂不是亏大发了!看来得给改天找个机会破了她身子尝尝这处的滋味是咋样的才行了。
不知不觉地,俩人就已经回到了玉萍婶子的屋子了,杨大明也很快就绑好了老黄牛了,这会儿却没瞧见朱佑高他妈的出现。
“咋样了,这会儿你妈咋还没来呢?”杨大明这货忍不住地讥讽朱佑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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