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糟。
起义军中已经有人开始动摇,江胜面对的形势越来越糟糕,虽然当初歃血为盟,可是在真诚的热血又怎能抵得过现实中利益的诱惑。
江胜军中的得力大将武新手下有个名叫张粱的人,此刻就已经有了反叛的心思,也许这种心思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对于未来道路的疑惑,可是作为带兵打仗的军前大将,这样的疑惑的影响里却是十分巨大的,可是说是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
张粱下令攻打太原,首先以常山为目标继续进兵,可惜途中险路为官军所阻,他也只能够选择选择折返请求援军。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自称皇帝使者的人从官军阵前来到军营,递交给张粱一封书信。
书信的内容非常简单,出去那些华美的文饰之后,表示的是一笔十分明确的交易,投降许官。
对于这封写在讲究的青纸上的书信,张粱心中半信半疑,并没有任何可以相信的凭证,万一对方反悔,他没有一点可以指控i的证据,虽然心中有微小的火苗动了一下,却被及时的按捺住,还是准备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可是任是谁,包括张粱本人在内,都没有发现接下来的事情会变成这样戏剧的转折。
来到武新驻军附近时,张粱带着一个百人的侍从队列。
远远看到一队极气派的车马行了过来,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才能使用的仪仗,立马翻身下马,跪俯在路旁表示自己的尊重,那姿势是前朝古礼,坐起来并不好看,不过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读书惹的张粱做起来却是一丝不苟,对于自己的上司表示尊重,姿态远比仪态重要,虽然有过路的百姓已经再指指点点了,毕竟这是一支十分显眼的队伍。
问题也就出在这里。
坐在车里的并非武新本人,不过是武新的姐姐,因为出来郊游时贪杯喝多了酒,此刻已经是烂醉如泥,因此未能出来向张粱答谢,不过也许这也有几分女子小小的虚荣心在里面吧,那样一位威武严肃的将军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她行了一个庄重的大礼,那些平常喜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姐妹,这一次她可是有了谁也比不过吹嘘的资本。
只有一名骑马的武士出来答礼:“承蒙礼遇,特此致谢。”
武士的态度倨傲,言辞非常的简单,就算是武新本人也未必敢如此对待张粱,毫无疑问,这样的态度引起了张粱等人的不满。
尤其是武新身边的侍卫张粱等人大多认识,今天出来的这个家伙却是个傲慢无礼的生面孔,于是有人开口问道:“尊上是哪位?”
武士地脖子高高地扬起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与真正在军前效命的将士不同,他们这些保护着贵家女眷的武士往往还有另外一种身份,而正是这种身份才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分寸,出头处理这件远远超出他的身份应当应对的事情。
“大将军之胞姐”
说罢,便调转马首策马离开,他的马并非是站场上的装备的用来厮杀的战马,带着宝石镶嵌的马鞍看起来更像是个漂亮的玩具。
玩具是用来哄人的,自然不会有脑子会思考,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闯了多大的祸。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不满。
“该死的!”
一名与张粱极为亲近平日幕僚忍不住骂出声来,别说是大将军的胞姐,就算是大将军本人如此行事也是对人极大的侮辱了。
“将军,这样的态度难道不是天大的羞辱吗?您是堂堂正正的将军,以大礼相对,武新不就是因为被赐了一个王爵才这么嚣张的吗!将军,他的家人若非不是平日里深知他心底对您的态度又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事。将军,就算您忍得下这口气,咱们也是忍不下的。”
跟随张粱众人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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