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行程。
衣摆却被一双固执的小手拉住,沈严看着自己的师父,定定地背出一段话:“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仁也,必无礼也;此物奚宜至哉!其自反而仁矣,自反而有礼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必自反也:我必不忠。自反而忠矣,其横逆由是也;君子曰:”此亦妄人也已矣!如此则与禽兽奚择哉!于禽兽又何难焉!”
桓章有些恼怒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干脆坐下好整以待,直直盯着沈严看。
,好像要把沈严的脸上看出个窟窿来:“你这臭小子,这点最烦人了。有话不能直接说,非得绕个圈子。今天是你师父我才会坐下来听你说。想想其他人可未必会有这个耐心!”
沈严并没有理会师父的抱怨,而是指着刚才的那个地方道:“不伤一人入城,得满城父老拥戴。天下除他之外,谁还曾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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