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翻了个白眼,起身,整了整长衫,收起了所有表情。
貌若仙子,形似弱柳,步伐轻盈,白纱飘渺,与苏小羽不相上下的美貌,虽无苏小羽的英气逼人,但自有一番出尘的冷味儿,可惜的是,来人那双眉目里,深藏着倨傲,只是外人很难发现罢了。
白水葶一眼就寻到了纷飞的花瓣中,那抹融进风景里的身影,勾起温柔的笑容,盈盈走了上去。
“白藜,你的伤好些了么?”白水葶关切地看着斜靠在秋千上的俊美男人,眼中流露着爱意,就算白藜当初抛下她离开,但他现在回来了,她就不怪他了,因为她很爱很爱他,父亲伤他,她是不忍的,但她不可能忤逆父亲的决定,所以她只能在时候尽量弥补他了。
“他睡着了。”白术斜睨着柔情似水的女人,看着远方,淡淡说道。
白水葶一愣,这才想起白术还在旁边,闻言,心中有气,但见司千焕呼吸均匀,也不敢打扰,只是缓缓站起,收起刚才的温柔,恢复平时的端庄。
树林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人浅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呼吸,微凉的风吹过,更添清冷,良久,白水葶微眯着眼,率先打破沉默。
“白术,白藜很爱那个女人吧。”
白术睫毛一颤,随意道,“一般吧。”是他让自己看着办的,最好别跳起来。
白水葶看了眼“熟睡”的白藜,低声压抑道,“不必骗我,我感觉的到,白藜很爱那个女人。”
白藜跟那个女人成亲生子,还有那些传闻
“他答应跟你成亲了。”白术淡淡说道,随意一瞟,正好瞟见她阴沉的脸色,忍不住挑眉。
“如果不爱她,那白藜为什么不愿穿红色的喜服!?”白水葶握紧手,有些压抑不住地激动道,美丽的脸上隐隐有怒光闪动。
“咳,梨月华地从未有红色出现,红色的喜服不会很突兀么?或者说,你想把自己跟外界凡俗之人相比?”白术心中感叹女人心思复杂,但该应付的还是要应付。
白水葶愣了愣,面色似乎有些松动,毕竟生长在梨月华地,天生的骄傲感让她很认同白术的话,但是
“你不必说这些借口来敷衍我,你知道的,不管白藜爱不爱那个女人,她都要死。就算不是我动手,父亲也不会放过胆敢染指梨月华地少主的女人。”白水葶冷笑道,看了眼安然睡着的白藜,知道他未醒,底气足了些。
毕竟是他的妻儿,若这话让他听见了,万一影响了她的婚礼,就有些不值了。
“白藜最爱白色,是你想太多了。”白术皱眉,不耐道,见白藜睫毛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心下好笑,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也难为他还能装下去。
白水葶再一愣,脸上重现笑容,不论白术的话是真是假,她都听的很开心,终于把目光放在了白术脸上,细细打量一番,莫名地笑道,“白术,我觉得这次回来,你变了很多。”
“没了梨月华地的压抑,我有幸轻松地活了几年。”白术轻讽地勾了勾唇,闲闲道。
白水葶脸一沉,为他对梨月华地的不喜感到不悦,瞪他一眼,见一片花瓣落在了白藜脸上,抿唇转而一笑,伸手便想为他摘下,可是
“白藜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碰他,那花瓣呆在他脸上也挺好看的,或者说,白大小姐连花瓣的醋也吃。”白术继续闲闲地开口,双手在胸前交叠,斜靠树上,姿态好不惬意。
白水葶手一顿,没好气的瞪着白术,余光看到自己的侍女向自己招手,好看的眉头紧皱,警告地又瞪了白术一眼,这才快步离去。
等白水葶离去,白术看了眼白藜,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往深处走去,留白藜一人在此休息。
离秋千有一段距离后,白术突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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