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月冥的手便朝着墨潋的衣服伸了过去,随着一声“刺啦”的声音,锦缎碎片自空中飘落。
月冥面上一顿,看着自己金黄色的龙袍被撕碎,他面色瞬间沉了下来,银龙在半空中悬浮着,一双圆溜溜的眼镜瞪着月冥,黑色的信子吐出,带着几分地提防。
“畜生!”
月冥面上阴寒,手中的剑就要出鞘,这是皇宫,整个斩月都是他的,甚至以后整个天下都是她的!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将他的一片真心踏在脚下,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银龙是有毒的,若是哪里被它碰到,你最好处理好,身为皇帝,你的命可是很金贵!”墨潋抬起脸看着月冥,面上带着几分清冷和淡漠,正是因为她的这种疏离,让月冥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可是,越是挫败,越是不甘,越是不甘,便越想要得到!
月冥面色阴沉,看着墨潋面上依旧如往日的淡然,他心里沉了沉,这个女人当真是铁石心肠!
自顾走近里屋,墨潋并不在意月冥面上的神情,站定,脸微侧,透过金丝纱帘,她看到月冥满脸恼怒的离开了凤鸾宫。
面上神色紧了紧,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之间荡起几分冷峻,眼角的余光看着门外倒映着的影子,墨潋眉头皱了皱眉,缕衣缕翠虽然护着她,但毕竟是月冥的人,她在使唤她们的时候,又不得不处处提防着。
如今害得加快速度找到解药,才能尽快的离开这里,这种冠冕堂皇之下包裹着的穷凶极恶让她有些淤堵。
十里之外,千邪领军在关外的荒芜之中等着温穆飏的消息,原本凯旋还朝以为会轻松一阵子了,却没想到脚还没有站稳便被温穆飏拉到了这里来,唇边带着哭笑不得的意味,千邪仰头喝下那烈酒,面上没有丝毫的改变。
傍晚时分温穆凨回到帐中,看着千邪随身带着的底图,温穆飏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了看,面上带出一抹冷意,他指了指皇宫后山的峡谷,道:“明日子时我进皇宫将沁儿带出来,顺便将月冥的黑灵引出来,届时千邪带兵守住古关口,记住这次主要任务只有沁儿和延儿!”
千邪看着温穆飏,唇角勾起,原本就风流倜傥,俊美的面上带出一抹笑,看着温穆飏一脸的肃穆,他突然觉得,原本死神一般的温穆飏竟然会有一天这般紧张一个女人,让他有些不认识。
“可别忘了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千邪将温穆飏甩过来的令牌接住,口中叼着一根草,唇边扬起一抹笑,朝着温穆飏笑道。
温穆飏看着前些,面色阴沉的黑了黑,真不愧是姐弟,这般趁机捞好处的个性跟千叶还真的是有一拼!
凤鸾宫。
除了一大清早纯妃和月冥来过之后都是装了满肚子气走掉,整整一天凤鸾宫都是清净的,缕衣缕翠得了月冥的命令,一刻不离的在墨潋身边守着,对于墨潋的一举一动,两人均是仔细的看在眼里。
墨潋倒也不为难她们,做什么依旧是旁若无人的做,甚至一个下午她头上插满了用来刺绣的针,都甚至没有停下片刻。
看着一个小小的肚兜成形,墨潋面上带出一抹慈柔的笑,缕衣看着墨潋,面上顿了一下。
见她面如春桃凝脂未施粉黛却透着几分浅粉,一双玉手白皙细腻柔若无骨,原本就是倾城的容颜,更是衬着一件白纱的衣服,更加显得绝尘脱俗,让人移不开眼睛,难怪月冥费了这么多心思也要将墨潋留在身边,纵然是同为女子,她也是忍不住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带着一种纯粹的心思来欣赏她的美。
“主子,纯妃娘娘求见。”
缕翠从面外回来,看着墨潋手中捏着针,正细致的绣着花,她面上一怔,随即看子昂缕衣,见她摇摇头,两人不由得同时低下了头。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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