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辞湖上月,三见岭南春。这晋陵风光当真是好啊,咱家看腻了沙漠草原,再看这青山绿水的,煞是可爱。”
“死太监,酸死人了!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别伤春怀秋的!”
“嘿,臭婆娘!咱家本来就不是男人,伤春怀秋,关你屁事儿!”
“污了老娘的耳朵,惊到了老娘肚子里的孩子,你说有没有事儿?”
“哎哟!孩子重要,孩子重要,婆娘你消消火,别惊到孩子。”
“切,死太监,给老娘去弄点水来,老娘渴了。”
“好说好说,我刚刚瞧见有户娃娃长得嫩的很,那水喝起来,啧啧啧。”
“哼,老娘偏不要,老娘今天想吃点油腻的,死太监你看那边那家大门大户的,给你一炷香时间,抓个最肥的过来,不仅要肥的,面色还要白净,耳垂还要大的,这样喝起来看着舒畅,摸着舒服。”
“哎呀~你这婆娘怎么要求那么多啊!咱家是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马的,小心惹急了咱家,家法伺候!”
“嗯?死太监你说什么?”
那婆娘抬起手作势要重重拍下,然而拍的不是身边太监的脸,而是自己隆起非常的肚子。
那太监这下慌了,忙拉住婆娘的手,带着乞求的语气尖声说道:“哎哟哎哟~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你说要啥样的就啥样的,别惊着孩子,咱家可是三代单传呢,全指望你肚里这根苗了。”
“还有半柱香。”
那婆娘颇为得意,并不算好看的脸上尽是小媳妇吵架得胜后的喜悦。
话音未落,那太监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那婆娘双手抱胸,食指在臂膀上轻轻地敲。
一下,两下,三下
敲到第十下的时候,那太监手上提着一个吓得脸色煞白的油腻富家翁出现在婆娘身边,那双耳垂分外硕大,一看就很有福相。
“舌头割了,咱家就知道,你最喜欢这样叫不出声音的。”
婆娘单手接过那个冷汗直流的富家翁,按这富家翁的体型来看,少说也有两百斤重,但这婆娘依然能单手接过还分外轻松,可见膂力远非常人可比。
“死太监,还算有眼力劲儿。”婆娘朝太监抛了个媚眼,让那富家翁瞧见了,差点恶心地吐出来,别说和他那几只圈养在后院的玲珑美眷,就算是随便从府里拿出一个女婢来都比眼前这位婆娘好看的太多。
那婆娘可没给富家翁考虑的时间,用手摸了摸富家翁白皙肥嫩的脖子,用分外暧昧的眼神看着富家翁道:“保养的真好,那我就不客气啦。”
婆娘笑意盈盈地张开嘴,露出两颗些微泛红的虎牙,埋头进富家翁的油腻的脖颈里。
起先那肥头大耳的富家翁还会挣扎,虽被割了舌头,也会发出“唔唔啊啊”地呼喊声,但此刻已然宵禁,这偏僻的小巷子里哪还会有人来?对于膝下尚无子的他来说,人生正当壮年,还有大好时光可以挥霍,谁曾想到刚刚还在小娘肚皮上翻滚,现在却成了他人的口粮,都说世事无常,造化弄人,下辈子还是投胎做个猪好了,算了不行不行,做猪长的最肥的那个,还是会被先宰,这世道做啥都难啊
片刻功夫,富家翁已然没了生气。
“爽!”那婆娘仰起头,双手抚摸着隆起的肚子,舔舔血迹斑斑的嘴角,分外惬意。
“吃饱喝足了,咱们就该去替太子办事了,楚王也答应了不插手。”似乎是习以为常了,那太监挫着自己斑白的小辫子,笑着说道。
那婆娘点点头,将富家翁尸体抛在一边,跟上前面那个颇为高大的硬朗背影,跟在他身后,心里总有丝丝暖意,哪怕他现在比别的男人少了样最重要的东西。
“阿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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