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对李瑶而言可算得上是非常的愉快,等到二人把碗里的南瓜粥吃完,李瑶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她那个小姑子甚至跑到了她经常放鸡蛋的地方仔细瞅了,还揭了米缸看,确定她说的情况是真的,这才和陈氏婆子灰溜溜的离开。
当然,临走的时候还让李瑶告诉陈明生,让他把处理好的兔子送过去,对此,李瑶只是心里冷冷一笑。
她那个愚孝的夫婿,宁愿苦了自己和自家的媳妇,也从来不会拒绝他那一家子极品,以前她还想过好好劝说劝说,让自家的日子过得像个样子,现在,她早就明白了,那样的人,就算是拿着斧头也不可能让他改过来的,甚至在自己死的时候,还听从了他家的那一群人的话,亲自送自己上的路。
心里一笑,笑自己过往的痴傻,白白的丢了性命!不过那个罪魁祸首,她一定不会放过的!还有,在她离开之前,这一家子人,也别想好过!
草草的收拾了下,李瑶挎着篮子出了门,与离她家最近的一户人家说了会儿话,便顺着路往城里的方同赶去,这个时辰去,正好可以赶在城门关之前,然后她要把她想做的事情通通做了,给自己铺好退路,这一次,她不会再输。
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夜里的时候与陈明生睡在一个被窝里面,她嫌脏。
“明生家的,进城呐?”不宽的土路上,赶着牛车的张伯咧着缺了几颗牙的嘴问着。
张伯算是村里的富足人家,因为早些年穷,所以一直未娶妻,现在老了也不想那些个事儿。他在城里的大户人家找了一个倒夜香活,无子无女无牵挂的他倒也过得自在。
他经常会从城里带些糖果什么的分给村里的小孩,听他们一口一个张爷爷叫着,心里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遇上小辈些也爱帮个小忙,很是受村里的人尊敬。
“是呢,正要去城里把前些日子接的绣活交了,换些银钱,实在是家里什么都缺。”李瑶声音不大不小,笑笑的说道。
“唉,也是苦了你这娃娃,明生他老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大伙儿都知道,恨不能所有好东西都往身边揽了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也不知道这老不死的怎么想的!。”
张伯说这话,李瑶作为新媳妇,没有答话。
只听她声音脆脆的问道:“张伯,可否载上阿瑶一程?”有得车坐她就不想走路了,毕竟才活过来,身子还重得很。
“好嘞,小老头子还道是你们年青娃子嫌牛车脏了衣裙,不爱坐哩!”张伯止住了话头,笑得开心,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到别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李瑶踏上牛车,坐稳之后才笑着说:“哪儿能呐,农家人都是青布麻衣的,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况且谁不知道你张伯爱惜牛,天天村头河里给洗着,干净着呢!”
张伯觉得这话可中听,乐呵呵笑个不停,赶着牛车向着城里而去,很快把他刚才在脑子里面一闪而过的念头给丢到了旮旯角去。
其实如果他抓住了那个念头就会发现,此时的李瑶全身上下都是生气,与那个受气小媳妇完全是天差地别,她的笑容自信,仿佛可以感染所有人。
进城之后道别了张伯,李瑶直奔绣坊而去,将篮子里面所有的绣品都交了,表明了暂时不想再接绣活的愿望,领着一贯钱走出来老板娘的视野内。
人高马大满脸黑毛,老远就散发出一股子鱼腥味,就是他,那个鳏夫!
悄悄隐于一旁,李瑶望着前世毁了她的那个壮汉,心里面涌现出一股恨意,那样的记忆太深刻,就算是再活了一次,她仍止不住的满心杀意。
杀了他,杀了他,心里面有一股声音叫嚣着,仿佛是恶魔将之破土而出!
忽然,四周的人群一阵阵躁动惊叫,而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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