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卓文清不理,伪小工继续挖自家师兄内心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师兄难道是看上了屋子里那位?那人一幅尖酸相一看就不是有福的,而且眼睛就像是长在头顶似的,平时走路肯定都是仰头走的,所以肯定不是你的命定之人,而且这么晚了还带着野汉子来就诊,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女人!”伪小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怎么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于是不遗余力的进行抹黑,给自家师兄上眼药水。
更诡异的是,伪小工怎么看外面那个小姑娘怎么顺眼,所以,一时管不出嘴巴继续喷话:“外面那位虽然小了点,干瘪了一点,身子骨弱了点,还是不错的!”
卓文清当作没听见,继续手中的动作,只听小工继续在那里念叨:“虽然嫁了人,但是一看就知道夫家对她不好,不然哪能这么晚了还一个人来医馆的?而且身体那么弱,指不定受了什么虐待呢,是吧师兄?不如,我给你抢了过来?”
卓文清手指轻弹:“你话太多了。”
小工不幸中招,保持着可笑的姿势一动不动。呜呜,如果不是为了敬爱的师兄的终身大事,他用得着像个大婶似的整天念叨个没完吗,他容易嘛他?
哎,师兄,我再也不说了,你好歹给我解了穴再走啊,没有我你这医馆一个人应付得来吗?
可惜卓文清没有听到他的心声,也没有看到他的乞求眼神,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走了出去,留下小工一个人独自暗伤。
因为师弟的话,卓文清到底心里还是起了涟漪,只收了半贯药钱不说,还客客气气的把他鉴定完了的小女娃子给送出了医馆大门。
转身进了里屋旁边那个小屋子,一面心不在焉的与那二个病人说话,一面想着刚才女子的行为举止,不得不承认,那自带一种风骨的气质是这些年来他见过最特别的,仿佛高山雪岭之莲,润人心脾。
也许,正如师弟所说,她就是那个命定之人也不一定,不然为何对着别的女子从来无心无感的他今日竟然出现了种种异于平常之举?如果真是她,那他用尽法子也会把人揽了来,当一回老牛又何妨?毕竟孤老终身,无子无女可不是他想要过的日子。
他得好好的思量打算一翻,当然,也没忘收那个女人二十两银子的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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