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得有些发福的女人诧异的看了李瑶一眼,心里有些嘀咕这弟妹咋有些不同了哩,嘴里却道:“你大哥今儿个去城里卖菜了,横竖就我一个人吃饭,也就在弟妹这里凑个热闹罢!”而后,毫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
李瑶抿嘴一笑,笑意不曾到达眼底:“大嫂哪里的话,一家人吃个饭难道还分个你我他?”
这话中听,让刚坐下的女人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新过门的媳妇,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不过很快她的心神就被桌子快要见底的一盘子鸡给勾了过去。
一边飞速的夹着肉,一边还回着李瑶:“怪说得娘老爱往弟妹这里跑,看看这肉,我可是几月都没吃上一口了,可见二弟是个能干的,打猎手艺可真不错,哪像你们大哥,就会干田里那些不挣银子的活,以后得闲了,二弟上山时候不若也叫上你大哥,打不着山鸡,打只麻雀回来也是省得的。”
陈明生皱了皱眉毛没有答话,心里透亮着,他那个大哥可不是打猎的料子,前些年还眼红过跟着一起上山,结果一条幼蛇就能把他从山上吓得滚到山脚,身上倒是没什么伤,人却吓着了,足足在床上躺了半月。
“嗤,大嫂倒是说了个笑话给我们听呢,谁不知道你们家三间亮堂着的大屋,分家那会儿把家里好的田地都要了去,如今就是光收租子也饿不死你们。”陈明花一向看这个势利泼辣的大嫂不顺眼,走哪儿都恨不得讽刺几句,但次次都落败,也只有到了二哥家,从二嫂这里才能得到些许成功?或许是胜利的满足感。
胖女人正要发作,陈老婆子看着不像话,所以直接就喝了起来:“都吃好了?吃个饭都不安生,桌子上的东西堵不住你们的嘴了,那就各回各家去!”再一扫众人不甘不愿闭嘴的表情,眼睛瞪得更大了:“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当我是死人哪?都是一家子人,吵什么吵?也不怕别人笑话。”
末了,再对着陈明青说道:“刚才那些听听也就罢了,可别学了去,你是要做举人老爷的人,别平白听了去就在书院里张口乱说降低了自己。”
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家小儿子的前途,好在胖女人和陈明花知趣,闭上了嘴,专心攻桌上剩得不多的菜,也算是和乐融融?
至于李瑶,则出门和隔壁子的邻居聊上了。
隔壁的邻居是个众所周知的长舌妇,村里发生的大小事,她都一清二楚,有时候甚至还能从当中寻出蛛丝马迹,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李瑶有时候都觉得如果她是男子的话,去衙门里当个捕快是最适合不得了。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而言,村里的女人家除了下地干活便没了什么乐趣,所以东家长西家短的倒也能被她们颠来倒去的说得开心。
估摸着那屋子里的人都吃完了饭,也洗好了碗,李瑶这才慢吞吞的在邻居同情的目光下,向那边走去,她想,过了今晚,明儿个村里怕是要热闹起来了。
另一边,卓文清很焦燥,原因是他师弟那个嘴不牢靠的,竟然给自家那师父传了信儿,也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竟引得他师父要亲自过来,现在,他家的师父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要到他这个破落医馆。
他可不想见他家那个奇葩师父,指不定到时候给他整出多少事儿来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又瞪了一眼缩在墙脚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师弟!
“师兄,这可不能怨我呀,是师父他太过于关心你,这才逼着我把你近日的状况说上一道的,这都是为了你作想嘛!”卓浩阳开始傻笑,试图蒙混过关。
卓文清:“既然你这么关心为兄我,那今日就在这里守好医馆吧,过会儿王家夫人该是到了,你就代为兄好好接待着。”
说罢,直接拂指封了卓浩阳的内力,让他想跑也没有法子跑。
“师兄,我错了,以后就算是师父拿着剑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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