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营里面,给我安排了一个活计。”
“师父?”李瑶皱紧了眉头,抓住了一个重点。
曾月宁点头:“就是张世宗张太医。”
一个整个医帐之中最老的大夫,六十岁的老头子,听说是未曾治好皇帝的一个宠妃,被降罪,而后随军参医。
“你倒是一个有福之人,能得张太医的青睐。”这句话不知是讽是夸,曾月宁一时之间不好接话。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瑶对上这曾月宁就十分的排斥,仿佛是此人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让她心里隔应一般,且这一次的感觉,比在敌营之中更加的强烈!
理不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看着她一幅恭敬的模样任她上下打量还不动如山的保持着面部柔和的微笑,李瑶心里面不是个滋味儿,她不打算在这里继续破坏自己的心情,于是只随便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留下曾月宁一个人神色不明的继续着手中的活计。
看来,得找人留意留意这个女人,走离曾月宁视线的那一刻她如是想道,否则她心难安。
“瑶瑶,带你去一个地方!”还没走几步,就见着了大步而来的卓文清,不可否认的,她的心情好上了不少。
“卓一怎么样了?”拒绝了同乘一匹马的好意,李瑶利落的翻身上了一匹体形略小的母马。
拉了拉缰绳,卓文清的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度:“好上了不少,再过半月便可下床行走。”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李瑶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并不像卓文清表面上所说的那样简单,不过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好上了不少。
“对了,子舒还在练功?”这小子如今是真的拼命得很,她这里的事儿一了,就立马跑到卓文清这个师傅这里学武艺,让人心疼的同时,也欣慰不已。
二人渐渐的远离了营帐,辛苦了这么久,累了这么久,难得有这样一个可以轻松下来的时候,听初冬的风声,闻万物调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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